逼水,嘴唇被淫液润湿,连墨发都沾染着白浆。

太子抬眼望着太医深陷情欲的迷蒙淫态,托着臀肉的手稍一施力就将太医托移到下体出,翕张湿润的逼口被恶劣地对准了昂扬粗硕的鸡巴,毫无预兆地被凶器捅开进入。

太医的娇嫩逼穴刚从滚烫的药汁中解脱,又被凶悍的肉棒全根贯穿,紧窄的甬道被鸡巴撑满,身体的重量全都落在穴口,几近透明的圆洞箍在紫黑的阴茎上,像专门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套在肉棒上,交合处雪白的小腹与狰狞粗黑的肉棒形成剧烈的反差。

太医扭着头红着脸不敢看,却听见太子羞辱似的吩咐:“你这骚洞都被插松了,鸡巴都咬不住,你自己动,让孤看看还能不能肏出水来。”

太医无措地收紧了扶在太子手臂上的手指,磕绊着回话,徒劳地想让太子改变意图:“殿、殿下......”话还没说完,太子就忽然松了托在太医臀上的手,太医突兀地向下坠落,娇嫩的逼完全将粗长的性器吞吃了个尽。

“呃啊!”粗硬的阴茎擦过紧嫩的肉壁,龟头猛地戳刺上娇软的花心,太医随着惯性趴伏在太子的胸膛上,急速地喘息着,套在鸡巴上的逼洞快速紧缩抽搐,刺激得埋在体内的肉棒一阵腾跳。

“啧你还要磨蹭多久?母狗怎么还是这样不听话?”太子阴郁的语调甫一传入太医的耳朵里,就让太医瞬间警戒了起来,慌忙坐直了身体,绷紧了腿根处的嫩肉,嘴里温温软软地求着:“听话的,听话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