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慌乱,太医竟然不受控制地涌出眼泪,红着眼乖乖地抬高屁股,纤细的手臂微微抖着,犹豫着不敢往下坐。

太子盯着两人交合处一片凌乱的体液,轻慢地开口:“你这处贱逼今夜是想要被插烂么?”太医终于不敢再犹豫,由着重力缓慢地将昂扬的鸡巴吞进湿热的逼里,粗壮的阴茎将紧致的逼插得涨满。

太医眼睫濡湿了,眼圈红着,细声叫着,狰狞的凶器插满了整个甬道,淫荡的逼肉包裹上来,附在灼热的肉棒上,太医腿根处抖得厉害,动不得地坐在太子的肉茎上。

太子翻身将太医压在了身下,一言不发地操进紧致的逼里,粗长的茎身在逼里急速抽插,咕叽作响的水声响在身下。

太医张着嘴叫不出声,手臂无力地胡乱摆动,最后绵软地耷在床上,身体随着太子的捣弄上下滑移,细嫩雪白的皮子被太子宽大的手掌捏出鲜红的指印,显出诱人的情态。

“殿下......轻一点,唔!太快了,吃不下了~哈~”太医费力地张合着殷红的嘴唇,吐出撩人的呻吟,猫似的在耳边挠,太子俯下身,舌头舔舐着太医湿润的眼眸,粗喘着骂道:“浪什么?逼这么松,怎么可能吃不下去鸡巴?”

灼烫的肉棒几乎要将娇嫩的逼给捣穿,太医惊恐地想要从太子身下逃离,却被轻易固定住:“躲什么?肏死你这个贱狗!哈!逼给我缩紧了,好好让大肉棒给你插喷!”

紧窄的逼被大力捣弄的鸡巴插着,莹润的浆液被插得四溅,太医细细长长地尖叫出声:“呃”随后体内像开了水闸似的涌出骚水,被鸡巴牢牢堵在阴道内,马眼被逼肉急速地收缩嘬着,肉棒猛地颤动起来接着插在逼里弹跳着射了出来。

强劲的热烫水流冲刷着娇嫩的肉逼,刺激着水逼再一次抽搐痉挛,逼口紧紧地咬着灼热的阴茎,媚肉一个劲地包裹着肉棒,鸡巴像埋在温热的肉套子里,爽得太子用力拧着太医胸前粉嫩的乳头向外拉扯。

“骚货!屄里淌这么多水,早就想被鸡巴肏烂了是不是?”

太医已经分不出心力去反驳了,只能敞露着淫靡的肉洞,淫乱地向外淌着黏腻的骚水,温顺地在太子身下任由施为。

10“这里是孤的,这处的骚水也是孤的,便是你亦是孤的。”

“听说谢太傅最近正忙着给小儿子娶亲呐,我们谢家的小公子来说说,是不是?”太子单手松松搂抱着太医,空着的手散漫地翻阅着公文,下巴搁在太医柔软的颈窝处,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太医敏感的肌肤上。

仿佛是夜色有意遮掩,太子没了白日的深沉,整个人周身环绕着不可思议的温柔,似乎方才的问话也只是随口提到。

入夜的书房灯火昏黄,太医被太子搂抱着,兴致缺缺地对着太子的一堆公文发着呆,本来已经神智昏昏,被这一句问话激得清醒了彻底,猛地抬了头,正对上太子那双似笑非笑的幽深眸子。

“盯着孤做什么?难道孤说的不对?今日在狮子楼与于家的嫡女见面还满意么,谢凭阑?”太子随意搁置下手中的笔,满意地打量着眼前被吓白了脸的小太医。

这人温润的眉眼透着惊慌,刻意躲着太子打量的视线,本来猫似的窝着的柔软脊背紧张地绷直,那张小巧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半天也说不出辩解的话。

“殿、殿下”太医徒然地唤着,却怎么也想不出什么说辞。

太子带着凉意的手指勾缠着太医因为惊惧而有些僵直的指节:“嗯?”淡漠的声音惊雷般在太医耳边放大,像是在昭告严酷刑法的来临。

“父亲他不知道、不知道我与殿下的事,请殿下宽宥”太医柔软湿润的唇瓣张合,漏出点红润的舌尖,被勾玩的手指不安地蜷缩,低着头乖乖地轻声解释着。

太医那点纯澈心思早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