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放肆。”高低齐音怒而响起。
沐钰儿沉默片刻,竟真的朝着他走去。
“老大!”
“她是为你们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紫云漫不经心说道,眸光中带着兴奋之色,紧紧盯着逐渐走近的人。
—— ——
“怎么样?”暗牢门口,张一一见人出来就立刻围了上去。
“他交代了吗?”杨言非也跟着问到。
沐钰儿骤然见到了日光,忍不住眯了眯眼。
张一连忙用手搭棚给她遮光,嘴里碎碎念着:“不会是个硬骨头吧,还是这事其实和他没关系。”
沐钰儿摇了摇头,适应了日光,这才拨开他的手:“是他,你让人去道观里搜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还有……”
她一顿,龇了龇牙。
杨言非警觉问道。
“你觉得我进得去姜家抓人吗?”
张一呆呆地啊了一声,杨言非愣愣的看着她,随后倒吸一口冷气。
“真的和姜家有关?”他忍不住压低嗓子,“这,这事要不要先禀告陛下啊。”
沐钰儿眼睛一亮,可很快又皱了皱眉:“你觉得我这么跟陛下说会不会不太好。”
杨言非一脸同情地说道:“能喘着气出来都是老天保佑。”
姜家可是陛下的母家,这些年纵着宠着,为他们保驾护航,只要不犯七大罪,都是高举轻放的架势,就连东宫都要避退几分。
沐钰儿立刻眉心紧皱。
“真的和姜家有关?”杨言非嘴皮子吓得都瓢了一下,“不,不会是姜祭酒吧。”
沐钰儿背着手,溜溜达达说道:“要是姜则行如此拎不清,我现在就得去挑墓地埋哪里比较方便,祈祷下辈子投个好胎。”
杨言非叹气:“还好不是他。”
“不可能是他。”沐钰儿笑说着,“姜则行嚣张跋扈,却并非愚昧蠢笨之人,如今洛阳这般情形,他不动才能赢得更多的机会。”
杨言非小心翼翼“你说陛下是不是真的打算立……”
沐钰儿摇头:“君心难测,你我切勿摊入这摊浑水,你昨日一夜没睡,都去休息吧,我去想想怎么见到姜才。”
杨言非点头,打了个哈欠:“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情一定要叫我。”
“知道了,张一你去查姜才平日里都是在哪里出现的,把人给我盯牢了。”她随意挥手,随后吩咐张一去打探姜才的消息。
三人很快就分道扬镳,沐钰儿溜达出了北阙大门朝着南市走去,结果一走进南市就闻到烧鹅的味道,顿时饥肠咕噜,脚步一拐,去了人家的棚子下。
“哎,客官要什么!”店家见了客人,热情问道。
沐钰儿挑了个位置,乖乖说道:“来一份烧鹅,再来一碟桂花糕。”
店家不好意思说道:“客官好记性,只是这桂花糕原本就是春闱前后才备下的,如今科举结束了,这糕也不买了。”
沐钰儿了然。
桂花糕又名广寒糕,有蟾宫折桂的意思,不少读书人都会自己吃或赠送他人,以求“广寒高甲”的口彩。
“那算了,有什么填饱肚子的送上来一份即可。”沐钰儿好脾气说着。
“好了!”店家立马应下。
沐钰儿眼巴巴地看着他打开一个黑色的砂锅,一大只鹅被竹筷子架起,并没有直接接触水,鲜嫩的鹅肉成了诱人的红玛瑙色,刷了一层蜂蜜的表皮通红酥香。
盖子一打开,香味便迎面而来。
一侧有几个客人用方言聊了几句,那老板竟也顺着话说了几句,沐钰儿笑说道:“老板是顺德人。”
店家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