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唔呃”

宋慕深刚想说话,一鞭子又打下来。

他咬牙沉默,紧接着又是一鞭子。

鞭子是春楼调教妓子的,不会将人的皮肤打到出血,但会刺激受刑之人的情欲,像摄政王这样武功高强的人不怕疼,唯独忍不了快感的刺激。

五十鞭全都集中在宋慕深的屁股上,臀肉火辣辣的红肿了好几倍,远远看上去以前丰厚圆润了不少。

小李子手里拿了根羽毛,在红肿的臀肉上轻轻滑动。

“贱狗,要谢谢鞭子主人的赏赐,可懂?”

“唔嗯……懂呃”宋慕深能忍痛,却丝毫受不住麻痒到心底的感觉,他咬着牙用力抵挡,引的牙根都酸痒起来,“懂啊嗯……谢,嗯谢谢鞭子主人的赏赐唔……”

小李子不满意继续用羽毛刺激。

“你是谁?自称呢?”

“狗奴才你放肆!”宋慕深色厉内荏。

小李子脸上瞬间露出狞笑。

“你要干什么?放肆呃呃呃……不可以,拿出去……”

“嗯唔不要了……撑死本王了,狗奴才拿出去,肚子要被撑爆了啊嗯……”

“不呃呃不要了,我说哈啊……贱,贱狗谢谢嗯唔谢谢主人的赏赐,不要灌了……”

小李子带着两个太监,弄来灌肠的工具,不仅把吊在半空中的摄政王灌的肚大如孕妇,还把他小指头般的阳物灌了温水进入,任他再硬的性子也撑不住求饶。

“呃嗯不要再灌了……”

宋慕深肚子胀痛到满头大汗,小腹处的尿意也酸痛难忍,停止灌水后两个出口被太监用圆球玉势堵上,浑身上下只有靴子遮体被吊在半空跟下崽的大肚母猪一般。

威风凛凛的摄政王再无往日里冷肃威严的气势,黑沉的眼睛也被腹中的胀痛撑的湿润含泪。

“放我下来……嗯唔放下来,要尿憋不住了啊呃……让本王去茅房啊嗯陛下,让贱狗去茅房憋不住了呃呜……”

宋慕深赤裸着在御书房发出崩溃的嘶吼。

最让宋慕深崩溃的不只是此刻丑陋的样子,而是他在如此羞耻的时候,身下被嘲笑的阳具竟硬了起来。

“呃好痛……让本王去茅房,求求呃嗯……”

一阵阵即将排泄的胀痛并不能压下隐隐的情欲,他只能绷紧汗湿的光裸肉体抽搐着藏匿起莫名的兴奋。

四周围着的宫女太监见状,胆子也大了起来,平日里主子因为摄政王发脾气时,他们可没少被牵连惩罚,如今看到高大俊美的摄政王不仅要给陛下当狗,还被同为奴才的小李子灌成大肚母猪,而且鸡鸡竟然就那么小一点点,还不如他们太监的残根,几人全都讥讽嬉笑的指指点点。

“嘻嘻还王爷呢,好像揣了猪崽的大母猪啊。”

“平时动不动就杀人,这下也成了待崽的羔羊,哈哈哈你瞧都快憋哭了。”

“真想把这张俊脸打肿看看……”

“王爷真骚,我们这般羞辱竟然还硬了小鸡儿……”

宋慕深夜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这么被羞辱他可以用内力震断身上的绳子,可心里清楚自己在因此发情。

“呃憋不住了……求求鞭子主人让贱狗去茅房……”

胀痛的到极点的肚子和小腹,让宋慕深也无暇顾及其它,现在只要让他去茅房,就算光着爬过去他也求之不得,什么摄政王的威严,什么冷傲无双,在剧烈的腹痛面前都不值得一提,恍惚间想起此刻谁才是主人。

“呃求鞭子主人,贱狗想去茅房唔嗯肚子要憋炸了……求求鞭子主人……”

低沉的嗓音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在偌大的御书房里回荡,宫女太监被勾引的兴奋起来,谁也无法拒绝原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