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深一听顿时急躁起来,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什么,以前他是如何行事的他记不起来,但现在皇帝不同意,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跪下来恳求。
身材高大冷傲凌厉的摄政王,一撩衣袍直接当着太监宫女的面跪在小皇帝面前,脸上的表情依然淡漠,可他低头的态度,在场人无不心惊。
这还是那个权倾朝野架空皇帝的摄政王吗?
只有小皇帝宋玄州眼中闪过一次快意。
“皇叔这般求人的态度恐怕不妥,你也不想自己的王妃被灭族吧,不如拿出些诚恳求朕的态度,如何?”
“陛下想要如何?”宋慕深眸色沉下来,他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即便是这皇位他也唾手可得,只不过皇位与他来说可有可无,无聊之时的玩物罢了。
可现在为了青染,他必须低头。
宋慕深脑子里只有为了心爱之人向一切低头的想法,完全记不起自己还有庞大的势力和高强的武功。
宋玄州一身龙袍走到摄政王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朕今日有些乏累,贴身的小太监告假,不如皇叔代替宫人帮朕按一按腿?”
说完他便自行坐到软榻上,一旁的总管帮着垫上舒适的靠垫,笑吟吟的看着摄政王,“王爷,请吧。”见到阴晴不定的摄政王真的跪下,太监总管才松了口气。
宋慕深脸色一僵,却又觉得这样的要求很合理,自己为了青染本就该承受任何羞辱,只要皇帝放过青染的家,别说按腿,就算是舔脚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想到这里,宋慕深胯间竟湿了几分。
昨夜被青染舔脚的刺激记忆犹新,虽说自己作为摄政王被王妃舔脚舔的到处喷尿很是羞耻,但那般强烈的爽意是他禁欲多年来从未有过的。
他垂下眸子想站起来去帮皇帝按腿。
“皇叔,不如爬过来?”
宋慕深咬了咬牙神色羞耻的又跪下去,他将碍事的前摆撩起来缓缓爬向软榻上的皇帝,然后像条狗似的用嘴巴咬着龙靴的鞋跟费力的脱下来。
小皇帝与自己的亲信总管对视一眼,然后嘲讽的看着跪在脚边的摄政王,“皇叔的狗嘴这般积极脱下朕的鞋,是不想捶腿而是想给朕舔脚吗?”说着抬起自己的脚在那张向来让自己惧怕的脸上狠狠地踩了踩。
宋慕深浑身一震。
瞬间脸色变得涨红,宋玄州只是说了让他捶腿,而他竟把心里下贱的想法付诸行动,在太监宫女面前用嘴帮皇帝脱鞋,他冷沉的眼神迷茫了一瞬又变得坚定起来。
都为了青染不是吗?
宋慕深沉默着没有说话,而是跪在小皇帝的腿边轻轻的捶腿,冷傲的俊脸上不像在被羞辱,而是仿佛跟以前一样在朝堂之上气势凌人模样。
小皇帝最怕也最厌恶他这种表情。
人总有一些惧怕到心底的东西,遇之无法躲避便只能毁坏,宋玄州面对强势的皇叔宋慕深就是这种想法。
当他得知宋慕深与毒谷的仇怨,便不惜代价的将毒谷的少主换出来,提出对方无法拒绝的条件对付宋慕深。
不想杀,只想看他再也绷不住高傲的模样。
宋玄州大笑,抬脚踩在宋慕深的脸上。
“皇叔,从今日起你在朕的面前只能当一条狗,凡是进宫见朕只能爬行蹲跪,不得穿衣,如果做不到朕先杀兰青染,再派兵清剿毒谷。”
“不要”宋慕深被龙靴踩住脸羞辱的心里有股怒意直冲大脑,总觉得不该是这样,他要杀了小皇帝。
可冷峻的脸上纠结挣扎,片刻后变成沉默。
他的青染不能出事,他要保护青染和毒谷,为了青染无论受到什么羞辱都要忍受。
宋慕深羞耻的浑身颤抖,俯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