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不知道如何处理吐水的地方,只能找个安全的地方解决硬起来的肉棒,或许射了 精水之后就能缓解也说不定。
但夜里的深山太危险,他软着双腿往前继续走,走动时腿间发胀的肉唇相互摩擦,伴随着黏液咕叽咕叽的响声,即便是没人知道他也羞耻不已,再加上毛发的刺激,痒的他无法保持清醒的头脑,每走一步呼吸都更重一分。
好在这片林子他来过几次,没走多久便找到曾经打猎时夜宿过的大树,树上有个简易的小树屋,是他前些年跟老猎户一块搭建的。
来到树屋,身下已经痒到无法自控。
李斯年迅速脱光身上的衣服,精壮的肌肉上溢出细密的汗珠,胸肌和臀肌皆是饱满强健,还有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腿。
可处处尽显男儿本色的男人,不得不坐在树屋的木头上,羞耻的掰开自己的双腿,甚至还要亲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放在一侧,只为能在微微的烛火下看清自己的腿间湿漉漉的阴穴。
茂密的浓黑毛发随着分开腿的动作被剥开,露出里面早就磨红的肉唇,淫靡湿濡,遇到空气侵袭的穴口收缩着吐出一股黏液,顺着会阴处的毛发流进臀缝里。
“呃,好痒……”
李斯年咬着牙,一张俊脸绷的有些狰狞,却不得不抱着自己的大腿根,像是在被空气操入似的微微晃动的腰臀,连自己撸射的想法都被他抛之脑后,一心全是咕叽咕叽作响肉穴。
忽然他的视线瞥见自己带来的水袋,想着或许用水清洗就能解痒。
于是他费力的够到水袋,打开以后用水嘴那头对着自己瘙痒的地方用力一捏。
“唔啊,爽,好爽,呃嗯,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哈”
冰凉的液体直直的冲在敏感的阴蒂上,还有清水直接冲进开合的阴穴里,早就被磨的红肿发烫的地方哪里受的住这种刺激,更何况是那处从未有东西进去过的肉道。
李斯年爽的嘶吼起来,他挺着湿漉漉的下体上下耸动腰腹,贴在小腹上的性器被他甩出了残影,他双眼失神的急促喘息,快感随着收缩的阴穴,连带着敏感的阴蒂一同达到前所未有的雌性高潮,阴穴噗噗的喷出大量淫水。
“啊啊啊什么喷出来了,唔哈尿出来了,哈啊下面的穴尿出来了”
他硬梆梆的性器还没有射精,反倒是下面的阴穴里像撒尿似的冲着树屋外大量喷洒。
这种灭顶的快感是李斯年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以往也只是简单射精,从未想过那处他不愿意承认的性器,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肉棒和穴口连碰都没碰,仅仅一袋水就能爽的他潮喷出来,整个人赤裸的躺在树屋里,自己抱着双腿冲着门外控制不住的痉挛。
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想起方才的淫荡,他心里虽然羞耻,却也知道是雌蛇毒素带来的,只是这种快感想必终身难忘。
低头看到自己贴在小腹的性器,鸡蛋大的龟头上溢满腺液,嫩红的马眼随着喘息翕动,他忽略腿间还未褪去的快感,握住柱身快速撸动起来,健壮的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隆起来,脖子和额角随着他的怒吼暴起青筋。
“呃唔好爽”
不知过了多久,他饱满的胸肌和腰腹上都浸出一层汗珠,肉棒终于射出一股股精水。
他瘫在木头上大口踹气,两条大腿不受控的抖了半晌才缓下来捡起裤子穿上。
可意外说来就来。
他刚站起身就踩坏了树屋的地,年久失修的枯木哪里经得住他的重量,要是以往他的身手肯定能反应过来,可刚刚经历两次高潮,雌蛇的毒也还没完全解开,两条腿从破洞漏下去他才反应过来,更可怕的是他骑在了树干上。
粗糙的树皮隔着裤子分开李斯年的腿心,只要他放松双腿就能磨到麻痒的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