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狗鸡巴硬不起,他饥渴的趴在阿黑身下,用手把心爱的狗屌撸硬了,阿黑才快速的操他一次。

这天李斯年撸硬狗鸡巴要了一次,身体还是欲求不满,于是跑到院子里把躲起来的阿黑找出来,然后往自己骚逼上抹了许多蜂蜜,赤身裸体的趴在地上,撅着淫荡肥硕的大屁股,露出香甜的骚逼勾引大狗来舔。

等阿黑被蜂蜜吸引过来时,李斯年亲昵的抱住大狗,调转过身子,将屁股坐在狗嘴上,而他则是把腥骚的狗鸡巴含进嘴里,舌头熟练的舔着能让他爽上天的狗鸡巴的尖端,口腔包裹柱身晃着脑袋噗呲噗呲的吞吐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用嘴吃狗鸡巴,这让他想起那次给老猎户口交,那时虽然爽,但心理上抵触,可吃阿黑的狗鸡巴虽然更加惊世骇俗,但并没有想象中的不适,反而被淫靡的气味勾引出更多的情欲,骚穴里淫水参着蜂蜜一股一股的溢出来,勾引着狗舌头舔进去。

李斯年张大嘴巴,握着大黑狗巨大的肉柱,放松喉咙嘬吸半晌才尽根吞没,然后收缩着紧窄的喉咙不停的上下起伏,噗噗的肉体磨擦声充斥着他的耳膜,同时也刺激着他惊人的性欲,央求着阿黑随时随地的操他。

直到莲哥儿带着孩子回来才没那么频繁。

从此他们一家四口过着性福的生活。

{白狼篇会写个小番外}

第18章 双性壮攻进山打猎被发情期雌蛇咬了屁股(剧情)

春天到来,万物复苏,过了禁猎的季节,许多靠打猎为生的猎户也开始布置陷阱。

这天,山下的村民上山求助,说是村子里有野兽出没,吃了好几只家畜,村里其他猎户布置了陷阱,至今没有抓到猎物。

李斯年虽说常年居住在半山腰的小院子里,与山脚下的村民走动不多,平日里他不苟言笑的模样,也让村民们不敢接近他,但有人求助,他也不会置之不理。

“嗯,我知道了。”他擦着手里的弓箭应下这件事,转身把门关上。

来求助的几个村民知道他的性格冷硬,但谁让李斯年是周围最厉害的猎人呢,其余人没办法追踪的猎物,他肯定能抓到。

“哎呦,方才你们看到没,李猎户的肩膀有我两个那么宽,胳膊比我腿还粗。”

“模样长的还怪好看咧,也不知道便宜了谁家的姑娘和小哥儿,看起来很能干。”

“嘿嘿你真不要脸,不过他都三十了,家里又没个长辈,人还冷硬无趣,估计好人家的姑娘小哥儿都不敢嫁,寻个寡妇得了。”

李斯年面无表情的听着几个村民越来越远的议论声,心里没有丝毫波动,他的身体从出生开始就与正常男人不一样,爹娘死后,这个秘密只有他知道,不是他不想娶妻生子,而是那样怪异的身体,恐怕真的会吓到别人。

收拾好上山要用的东西,他往布袋里塞了三天的干粮和水,准备尽快找到哪只野兽的踪迹,顺便在山里布置好陷阱,趁着开春多抓些猎物,卖了钱请媒婆说门亲事。

到时提前说明情况,对方不介意再成亲。

一路上山,李斯年一边布置陷阱一边在植被茂密的深山里寻找野兽的痕迹,据村民说应是一头皮毛雪白的狼或者体型巨大的狐狸。

如果抓到猎物,完整的雪白皮毛肯定能去城里卖个好价钱,到时别说是娶媳妇了,就是把家里的房子翻盖翻盖,手里还能剩下余钱。

突然,林子里传来一声响动。

李斯年头脑沉着冷静,常年打猎练就的身手,让他迅速找到掩体躲避,他躲在一颗大树后面,静下心来仔细分析动物的叫声。

嗷呜

是狼的叫声!

李斯年一惊,近几年雨水充沛,山里食物丰富,很久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