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哪里知道什么劲儿大劲儿小的,学着抽烟的人往肺腑里猛地一吸,呛狠了,飙着泪咳得天崩地裂。

晏何安笑得啊,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还左顾右盼的观察周围。

今晚宋家人来人往的,要是这一幕被拍下来,能编出至少十个不重样的版本。

秦夏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背都立不直了,严重质疑着手里青烟袅袅的香烟,怒问:“这玩意有什么好抽的?”

晏何安答得朴实无华:“不知道,我就偶尔提个神。”

秦夏看了他一眼,冷不防问:“那你说,许意知跟我是什么关系?”

第30章 思礼,0.5的姐

“你和许意知”晏何安差点嘴瓢, 话到嘴边,硬是凭借扭转乾坤,“你是、你是基于什么缘由突然问我这个?”

“反应还挺快。”秦夏意外的扬了扬眉。

本想杀他个出其不意的。

晏何安干巴巴的笑了笑, 被她这一手玩得, 烟差点抖掉。

秦夏把腕上的表摘下来递给他, “昨天优优在休息室的洗漱台边看到,以为是我的那支, 顺手放我包里了。”

夜色下,表镜泛出一层静谧的蓝光。

透过那层如纱似雾的薄光, 指针沿着造物主为它框下的世界画着规律的圆。

晏何安活了二十五载,头一回体会到‘宿命’的余威。

“你不会在想应付我的说辞吧?”秦夏半开玩笑。

能在当下把表拿出来, 首先是出于对晏何安的信任。

其次, 昨天中午结束站台活动后, 她特地请品牌方的制表大师帮她做了鉴别。

两支表都是正品,机芯夹板上的电镀编码一致,表带材质、纹路一致。

不同之处也是有的,许意知那支明显旧一些,但保养得很好,走得比秦夏那支要准。

情况很有趣,类似印钞机发生错误,印出两张编号相同的钞票。

制表大师建议她找生产商仔细问问。

但秦夏的心里还有另一种猜测。

“这是许意知那块?”晏何安从她手里接过来, 拇指摩挲着冰凉光滑的表镜, 心情不是一般的复杂,“我不确定由我跟你说, 她知道了以后会怎么想。当然, 如果你非要我告诉你实情,我会说。毕竟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到我们接下来的合作。”

秦夏对此回答还算满意, 心有戚戚焉的点了个头,舒展开四肢,昂起头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