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美食中的许经纪人嗯嗯嗯的点着脑袋, 突然惊醒,窜天猴似的站了起来:“我们家拽姐, 天选陆舟舟,不是那些玩票的大小姐能随便取代的!”
“嗯,你说得对。”褚涵先是赞同了她的话,然后,淡定的用下巴指向她唯独没动过的豆汁儿。
许意知愣住,抗拒的往缩了下脖子:“不是吧……”
大佬您还有这种刁难人的癖好呢?
褚涵眼里蕴着揶揄的笑,口吻异常坚决:“干了再说。”
干、干了?
干了什么?
豆汁儿?
许意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拿起盛得满满一碗的老北京限定特饮,迟疑的凑近鼻端,那对她而言与馊味无异的味道钻进鼻息里,熏得她‘yue’出声,眼睛鼻子难受得拧成一团。
对面,大佬开心的笑了。
许意知很想骂他!
褚涵喝着闲茶:“喝不下去不用勉强。”
机会给你了,接不住可不能怪我。
许意知受不了这样刺激。
不就是一碗豆汁么?
捏鼻,仰头,干!
喝完了,‘砰’地一声颇有气势的放下碗,手背抹了下嘴,咬紧牙忍住作呕的冲动,目光如炬,死盯大佬。
“恭喜你,做到了我一直没做到的事。”褚涵探身,奖励的给她倒了一杯小吊梨汤。
这话听着来气!
许意知就愤恨:“你都喝不下的东西、为什么要”
口腔里难以忍受的味道支配她弓起背,干呕不止。
大佬一扫平时冰山脸,绽出难得显露出亲和力的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勇气。”
许意知双眸包着模糊视线的眼泪星子,问:“一碗豆汁能抵多少勇气值?按100算。”
“我给你的门票你已经拿到了,至于你说的勇气值,我的话就不能作数了。”褚涵看向亭外,现在是八月中旬,太阳刚沉下去,湖上的风还带着一股子难缠的燥热,“这段时间有本事晃到我祖父跟前的人,都逃不过他的豆汁攻击。你最好快点习惯,当着他的面犯恶心是不行的。”
老人家年纪大了,多少有些孩子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