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里科夫和法棍、菠萝包肯定凑不够钱,希望那几个傻人选到的是砍手砍脚而不是砍头。
小绵,不,白龙马镜白雪肯定能照顾好。
来到这里还什么都没做呢,书还读的一知半解,对这世界知晓的部分还不如八岁稚儿,而今就要遗憾阖目。
“橘夫人,你在想什么?”林黛玉好奇地问。
缓缓感受生命流逝的绝望更加令人害怕,面前的女孩却极为镇定。
橘夫人目光似乎看向很远的地方,“我想回到我八岁的时候,拒绝我父亲让我成为画家的要求。我只想做个画画的人,会好很多。或者回到三郎八岁的时候,告诉他,不用再学了,出去玩儿吧。那天阳光真的很好,他来问我能不能和小伙伴一起去荡秋千,我打了他。我很后悔。”
“他也许早就知道了,他的笔记本里,写他看到你用那只受伤的手,你还买了些汽油。他说如果他的存在让你不开心,他也可以走,他愿意。但前提是,他得是他。”林黛玉眨眨那双清亮的眼睛,橘夫人直视着她,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随着船身倾斜,似乎不断有水流拍打在电梯上,发出恐怖的声音,灯光完全熄灭了。
“对不起,白小姐如果知道我把你害死了,一定会很伤心。”
林黛玉没有反驳,说镜白雪不是自己的亲人。让她说出自己在这里没有亲人这种话,会让本就糟糕的气氛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那是什么?你听。”林黛玉忽然说。
嗡嗡的声音,变得巨大的嗡嗡声出现在一门之隔的电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