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陆银湾之前定了规矩,歌楼每日的的饮食都得先经过田鼠试毒才能上桌,若是采用寻常的剧毒,兴许还没入口,便要被发觉。这妃子笑的毒发却是需要两步,投注于酒水之中极不易被发现,正是下毒之首选。”
“哼,这毒还是我告诉他的呢。”陈韩潇听罢很是得意,瞥了一眼殷妾仇,“我八百年前玩剩下的东西了。可没奈何,就是有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啊。”
“怎么样,小杂种。现在还有话说么,哥哥我让你死的够明白了吧?”陈韩潇蹲到了殷妾仇面前,“你也不用担心,很快你的另外两位好友也要陪你一道下地府了,你这黄泉路,绝不会走的寂寞的。哈哈哈哈哈。”w.
“呸。”殷妾仇一口血沫喷到陈韩潇的头脸上。
“……”
陈韩潇抹了抹脸上的血沫,脸色沉了下来:“好弟弟,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这个时候了,骨头还这么硬?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你死的太难看的……是你自己不识抬举。”
陈韩潇挥了挥手,很快便有人寻了一把火钳子来。陈韩潇就着身后熊熊燃烧的烈火,笑吟吟地将火钳慢慢地烙得通红。
“这滋味,我想你是忘了吧,可我还一直记得呢。我永远也忘不了你在雪地里像个畜生似的的惨叫,真是动听,我的好弟弟……”
“……”
通红的烙铁滋滋地冒着火星子,一点点靠近殷妾仇的脸颊。殷妾仇紧咬着牙关,尽量不让自己显出惧色。
可是恐惧还是好似汪洋大海一般,控制不住。
他不怕死,不怕疼,不怕刀剑,不怕拳头。
可是他怕火盆,怕银炭,怕烧得滋滋作响的铁钳子。
十七岁的时候,他的胆子还远没有现在这么大,他还只是个只求能陪伴母亲颐养天年的孩子。没杀过人,没尝过血,做过的最淘气的事情,也就是背着母亲偷偷喜欢上了一个不能喜欢的女人。
陈韩潇眼见着殷妾仇的脸色变得苍白,汗水从额头一颗一颗地淌下来,仅剩的一只眼睛睁的圆圆的。虽然还在强撑着,但是连嘴唇都已经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他的心情不知有多么好,故意拿铁钳子在他脸庞边上晃,好似逗弄一般。
忽然,身后人群中传来一片哗然之声,有几个弟子扭送着一个女子从人群中穿过来:“报告谷主!在附近抓到了一个女人,鬼鬼祟祟地朝这边张望,一见我们撒腿就跑,我们就把她抓回来了。”
陈韩潇和殷妾仇几乎同时转过了头。
看见来人,殷妾仇面上再无一丝血色。
“呦,瞧瞧谁来了。这不是我那个不守妇道的小妖精么。怎么回事,几年不见,怎么好像比原来还漂亮了?”陈韩潇笑起来,声音尖利得刺耳。
“小杂种把你养的很好嘛。他平日里……没少疼你吧。”
“没……没有。”九娘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一下子攀住了陈韩潇的袖子,“公子,这几年我从没让他碰过我,真的!”
“哈哈哈哈,几年前这个小杂种带人来打奇音谷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话。你不仅巴巴地给他手下的人带了路,还叫他一定不能放过我呢,你不记得了?”陈韩潇扳起九娘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嘴唇上摩挲,“你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落到我手上吧?”
“不是、不是!当年,那是他们逼我的,那是他们逼我这么做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您的呀。”
九娘失声哭起来,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滚落,当真是楚楚可怜。她抓住了陈韩潇的手,一个劲地摇着头,“公子,我真的后悔了,你看在我服侍了您那么多年的份上,放过我吧。”
“小贱人,这世上只有我陈韩潇欺骗别人的份儿,凡是背叛过我的,早就死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