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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可不和狗做兄弟。”殷妾仇抬起头来,脸上颇多伤痕,一丝血线从嘴角淌出来。

他呸出一口血沫,咯咯笑起来,声音低沉的好像从地狱里传出来。

“陈韩潇,你可别忘了,几年前你给谁磕的头,又是谁饶了你一命。你不过是从我手里下苟延残喘活下来的一条丧家犬,在这里耍什么威风?”

“你若是有种,尽管使出手段来折磨我吧,这点东西还不够给老子挠痒痒呢。你要杀我,尽管来,趁着你自己还有命在,来啊!”

“你弄瞎了我的眼睛,自然有人来取你的眼睛。你要我的性命,我保证,头七都不会过,你陈韩潇的脑袋就得被当做祭品摆在我的坟前啦!”

“不不不,我可不稀罕你的脑袋。你这一颗脑袋在我眼里,还没有一头猪的脑袋有用,我就算真的带去了阴曹地府,估计也是拿来喂地府里的看门狗!”

“你!狗杂种!我看你是还没吃够苦头!”陈韩潇瞪起一双三白眼,气的嗓音都变得更尖锐了。他见殷妾仇面上一丝惧色都没有地直直看着他,忽然狞笑起来。”

他甚至放缓了语气,状似漫不经心地道:“哎,我的好弟弟,你说出这种话,不会还以为会有人给你报仇吧?谁,陆银湾嘛?我的天,你不会还真的天真的以为她只是出了两天远门吧?”

“来,给你个机会。你猜猜她现在在哪?”

第52章 第52章放不下(六)

殷妾仇一怔,脱口而出:“她在哪?你把她怎么样了!”

“哎,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这么急着来见你,可是一点也没动她。不过我估摸着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被万箭穿心,香消玉殒了吧。”

“银羽寨的弟子,我只带来了五十人,剩下的可全都在她那呢。银羽寨的黑骑箭阵……啧啧啧,我可还从来没见有谁能逃出来。”

“其实呢,我还真想到当场去,看看她是怎么被穿成刺猬的,但是两相权衡,还是你这边更值得我亲自跑一趟。无论怎么说,你是我的亲弟弟,血浓于水啊!”陈韩潇哈哈大笑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带着黑色眼罩的右眼:“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亏待她的。等她死了,我会回去亲手挖出她的眼睛,将她碎尸万段,扔去喂狗!既是好朋友,死也要死成一副模样嘛!”

“你……卑鄙小人。”殷妾仇牙关咬的咯咯作响,“你们到底使了什么奸诈手段。”

“啧,哥哥怎么就成了卑鄙小人?我是替你除了一个大祸害呀。好弟弟,你还是像原来一样傻。你觉得,我们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谷中,是托了谁的福?”

殷妾仇死死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好弟弟,你动动脑子想想。若是没有奇音谷的岗哨图,我们怎么能绕过你们不在奇音谷各处的塔楼据点?若是没有陆银湾给的南堂令牌,我们的人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歌楼在你们的酒中下毒?若是没人给我们消息,我们又怎么会正赶上段绮年带着大队人马离开南堂的时候下手?”

“陆银湾这个蠢货,不仅害了自己,还把你们这些好朋友也拖下了水。你说我们杀了她,这算不算是替你除了一个祸害?哈哈哈哈!”

“不过……若真要说起来,这次行动功劳最大的还是宋家兄弟,他还真是挺有两下子。”陈韩潇摸着下巴,对一旁的副手道,“设下了这么一个连环计策,不仅除掉了陆银湾,还顺带着把南堂也给拿下了。一石二鸟,当真不费吹灰之力。”

那副手也附和道:“可不是。若非宋兄弟神机妙算,运筹帷幄,我们也不能这么顺利拿下南堂。他说平日里南堂的事务,小到饮食起居,大到排兵布阵,一应由陆银湾照管。陆银湾行事少有纰漏,所以才定要我们等他调虎离山之后,再行下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