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辛苦,为什么你们还要来打扰呢。”
阿兰说着,眼眶微微泛起红。
“阿兰小姐。”沉默良久,姚景容缓缓开了口,“实话说了吧,我们是徽沅市刑侦总局的警察,这次来你们村是为了调查几桩命案,并非有意叨扰。”
一听到“警察”这个身份,明显看到村民们多了几丝顾忌,原本团团围住的人群也下意识往后倒退了两步。
“你们说是警察就是警察?再说,我们本本分分过日子,警察又凭什么调查我们!”一个男人向前一步不依不饶地叫嚣道。
文熙淳抬手摩挲着口袋,想找警员证来证实自己的身份。
但是一摸——
忽然想起来警员证还在阿铭那里。
他用手肘戳了戳阿铭,低声道:“我的警员证呢。”
阿铭尴尬笑笑:“忘在家里了……”
文熙淳无语,又转向姚景容:“你的警员证呢。”
姚景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带。”
得,问了一圈,除了自己谁也没把警员证带来,唯一的一本还被阿铭忘在了家里。
“说实话,冒充警察过来打探村子的,你们也不是第一波了。”阿兰笑笑,就像刚见到她时那样,唇角漾着真诚和清纯。
“但是后果,大差不离吧。”她的笑容一点点褪去,清秀的脸蛋慢慢隐匿于微弱的烛光中。
这时候,一帮村民接收到“这些人是假冒警察”的信号,二话不说一拥而上,想将他们全部绑起来,像处理其他外来人一样杀了了事。
一个村民高举锄头,率先冲着三人疾走而来。
姚景容一个抬手截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以至于指节都泛着一抹苍白。
“哎呦!疼疼疼!”村民的手腕被姚景容反剪在背后,手指瞬间失了力,锄头应声落地。
其他村民见到自己的好基友被教训了,心头怒火瞬间冲到脑门,他们举着农具蜂拥而上,朝着三人齐齐跑来——
不过三人毕竟是警校毕业的,这些村民相较于中国警察的身手还差了那么点意思,基本上是来一个倒一个,来一双倒一双。
文熙淳喘着粗气,精准对抗村民的间隙还要护着阿铭,毕竟这就是个半大孩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况且也是自己牵连这倒霉孩子跟着挨揍。
阿铭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手上功夫不行但胜在激灵,他一个委身趴在地上,从这场混乱中悄悄爬了出去,然后直奔家中想去拿文熙淳的警员证。
这些村民,多是些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三人也没怎么费劲,周围便倒了一片“哎呦”不停的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