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都不知道啊!”
“等一下。”倏然间,一直默不作声的云牧遥喊住了他。
回头看去,就见云牧遥慢慢将袖子挽上去,露出半截细白的手臂:“这个文身,我身上也被画上了……”
文熙淳愣了下,接着挽起袖子。
他的手臂上,出现了一模一样的文身!
“什么时候画上的。”文熙淳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道文身,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时候被画了这种文身。
“我们会不会死啊——”阿铭的声音明显漫上一丝哭腔。
“我们还是先回警局找人增员,毕竟现在发生的事已经有点超出我们的认知。”云牧遥道。
这一次任千霖没有再固执己见强行留下来调查线索,他们马上沿着来时的石板路匆匆往回走。
阿铭更是吓得腿脚发软,像只软脚虾一样踉踉跄跄往前跑。
杂乱的脚步声响彻宽阔的地下石洞,几人踏着台阶上了七层楼里的一楼大堂。
只是,四人依次爬进大堂后,还没来得及拂去衣服上的石土——
意外的,对上了一张张面容怪异诡谲的脸。
他们死死盯着四人,嘴里发出“嘻嘻”的怪笑声。
血祭(21) “奶奶……救我啊……三面神到底在哪里啊奶奶……”
四个人背靠背紧挨在一起, 黑水村的村民手持锄头扒犁,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次出警没有带枪是个错误的决定。
人群中忽然让开了一道通道,一个身着少数民族服装的女孩从后面缓缓走来。她面容冷峻, 却又透着丝憔悴。
“阿兰姐!”阿铭激动地喊了一声。
阿兰看着他, 水杏一样的眼睛却是极度的冷漠。
阿铭缩了缩脖子,也不敢再看她的表情, 讪讪低下头。
“你们知不知道,擅闯七层楼是什么下场。”人群中颤巍巍走出一个老头,拿拐棍怒指阿铭,“你这小兔崽子,我们看你无父无母, 谁家有饭菜都端过去给你怕你饿死,结果你倒好,吃里扒外, 扭头就带着一帮外人进入我们的禁地!”
老头说到激动处, 花白大胡子都跟着一抖一抖。
阿铭低着头,似乎觉得这老头教训的是,一向嚣张的他竟然连还嘴都不敢。
“老人家, 别怪罪孩子,是我们强迫他的。”文熙淳赶紧出声替阿铭解围。
毕竟自己是外来人, 走就走了,可阿铭生于黑水村长于黑水村,出了这事以后免不了要遭到村里人的排挤。
“你们就这么好奇?”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阿兰忽然抬头,声音微微发颤, 像是在努力克制情绪。
“我们一族为了躲避世间纷扰不惜离开家乡从遥远的南方迁至此地,甚至还将村子建在这永远不见天日的地下, 我们活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