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作何解释,因为那人站立的窗口里面隐约还能看到人头攒动,包括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只要抬头便能看到窗口的人,但,却没有一个人发觉他的存在。
“你怎么了。”姚景容一回头,就看到了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的文熙淳,“吓到了?”
文熙淳机械地转过头,缓缓看向姚景容,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其实就连姚景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人是鬼,只是怪异的现象发生了,就需要想着该如何去调查。
“如果害怕,可以来我怀里,他总不能,也在我身上出现吧。”姚景容笑笑,随手关掉了监控录像。
文熙淳终于回过神来,眼神似刀狠狠剜了姚景容一眼。
他觉得,最好用的驱鬼神器,是姚景容这张破嘴。
“那个……”文熙淳挠挠腮帮子,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但表面上还要装作一副坦然模样,“你说的的那个驱鬼天师,去哪里能找到他。”
姚景容笑笑:“我可以帮你联系,但我有个要求。”
“少在这没事找事,我是为了自己么,我是为了警局尽快破案。”文熙淳顿了顿,“什么要求……”
姚景容还是笑:“时间很晚了,回家吧。”
车内一片阒寂,文熙淳疲惫地倚在车窗上,目光毫无焦点地望着车窗外,脑海中却始终是那张令人毛骨悚然的脸。
姚景容开着车,时不时扭头看他一眼。
看他死气沉沉的模样,姚景容随手打开音乐播放器,点了首舒缓的外文歌,试图缓和下气氛。
文熙淳深吸一口气,思绪被打断有些烦躁,于是想也不想抬手关掉音乐。
“这么大脾气,我又招你了?”每次姚景容在说这种话时,脸上的表情都很欠揍,看起来像是嘲讽一样。
文熙淳没理他。
“还在心烦监控录像的事?”姚景容似乎是铁了心,今天文熙淳要是不回应他他就一直问。
果不其然,文熙淳视若无睹,假装没这个人。
“其实换个角度想,你希望的解释是什么样的,你就可以顺着这种想法去调查,最后调查的结果多半大差不离,只要劝慰得了内心,真相就是你想的那样。”姚景容一席话虽然有些意味不明,但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人不就是这样,只要相信自己想相信的就好,至于真相,随心吧。
但说句大实话,那种长相那种爬行姿势,文熙淳还是第一次在恐怖片之外看到,不免多了几分震撼,以及这种暂时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会在未知面更觉恐惧。
所以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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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的早间晨会,警员们精神奕奕整装待发,但在这一派精气神十足的光辉中,却突兀的晦暗出了一片阴影。
文熙淳坐在第三排靠墙的位置,手里托着警帽,浑身瘫软无力地倚着墙,时不时还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叹息。
于副局慢条斯理呷了口茶水,似是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肩章上的落灰:“有些同志昂,要睡回家睡不好么?椅子多硬啊。”
文熙淳整个人都萎在了那里,甚至没有注意听于副局刚才说了什么。
直到坐在前排的姚景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