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对我这么大敌意,都是同事而已。”
说实话,她在说这话时的模样,令文熙淳恍惚间想到了一个人——
姚景容。
仔细看来,她和姚景容好像长得也很像,包括她将近一米八的身高,也绝对是女性中不可多见的。
奇了怪,姚景容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管是云牧遥还是这个岑法医,都和他在外貌上如此相像,总不会告诉他说,这俩人都是姚景容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吧。
“在聊什么。”门外走进一高大身影。
文熙淳回过头,就见姚景容提着自己的法医勘察箱从外面回来,他把箱子往桌上一放,随手脱掉警服外套,松了松领带。
“这么紧张,你可不像是这种爱管闲事的人。”岑法医笑眯眯地迎了上去,“怎么了,怕我当着文队的面讲你坏话?”
姚景容喝了口水后重重放下杯子,抬眼,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个笑得意味深长的女人:“与其在这插科打诨不如早点进去进行尸检,这里是警局不是居委会。”
“你脾气还是一如既往,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变。”岑法医随手提起记录本,踩着平跟鞋大踏步走进了解剖室。
看着还在发愣的文熙淳,姚景容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想什么呢。”
“没有,你和岑法医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怎么,吃醋了?”姚景容饶有兴趣地打量起他。
“无聊。”文熙淳实在懒得和他说些有的没的,转身就走。
脚刚踏到门口,就听后面传来一声:“之前一起读的法医,毕业后分配在一起工作了几年,算不上熟,只是她有点自来熟罢了。”
“谁管你。”扔下这句话,文熙淳疾步离开了法医科。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在听到姚景容的解释后,心中好像一瞬间释然了,他抬手看着那条被扯断的链子,戒指上的监.听器闪烁着细微的红光。
忽然间,脑海中猛然蹦出一个奇怪的画面:
一根黑色的蜡烛放在桌子上,烛光摇曳,黑色蜡油顺着蜡烛上篆刻的奇怪符号流在了桌子上,然后自己就拿着抹布一遍一遍用力擦拭着被弄脏的桌子。
但越擦,蜡油却越多。
一旁的门缝里,一双晦暗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这边。
文熙淳猛然抬眼。
是电视中的场景?还是亲身经历过?想不通,想不起来,头很痛。
“文队,你怎么还在这傻站着,痕检科都快忙疯了!”大大咧咧的声音打断了文熙淳的思绪。
他抬眼,见是童嗣,原本紧张的心情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马上过去。”不由自主的,语气都跟着变得欢快。
从凹槽中提取的血液不止来自一人,甚至有可能来自十几人几十人,所以现在要做血液分离来鉴定DNA,但是在棺材里发现的黑色不明物质结果很快出来,证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