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曾经研究过国内所有少数民族以及特殊地区的丧葬方式,绝对没有这种切掉四肢还以大量血液祭拜的方式。”
他蹲下身子,戴上橡胶手套,用胶头滴管吸取捏一点凹槽里的血迹放入试管中,盖好盖子。
他仔细观察一番,接着慢慢放下试管:
“根据浓稠度初步判断,是人血。”
文熙淳猛然瞪大眼睛:“你说这么多的血,是人血。”
“不是吧,那这得多少人的血才够,换句话说,这些被取血的人真的还活着么。”
“先去附近的村子问问情况,如果确定不是,就把尸体送到法医科,我们继续勘察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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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法医,你看起来好像很闲。”一进法医科,就看见巨大的窗户前站了个人,但因为逆光,所以也只能看出是个个子很高体型偏瘦的男人。
浓香的咖啡味萦绕周围,却勾起了他人丝丝困意。
那道身影缓缓转过头,妖艳的丹凤眼玩味地看向文熙淳。
猜错了,不是姚法医,而是那个刚从分局调来的,神神秘秘又奇奇怪怪的岑法医。
几天不见,她把头发给剪了,干脆利落像是假小子,但却意外的帅气,甚至很多男人往她面前一站都自愧不如。
岑法医放下咖啡,红唇微微扬起:“姚法医出外勤了,有事可以找我说。”
文熙淳看着她明艳瑰丽的面庞,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附耳对自己说的那句:
“我知道你的秘密。”
她是指什么秘密呢。
“怎么了,见到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岑法医调笑道。
文熙淳定了定神,尽量避开她的视线:“我们在雷公狗山发现了一具奇怪的尸体,需要你们做尸检。”
岑法医气定神闲:“OK,抬进来吧。”
几名警员匆匆忙忙将尸体抬进解剖室,待他们还在里面安置尸体的时候,岑法医忽然绕道文熙淳面前,平视着他,深邃的眼眸中是难以捉摸的审视。
随即,她的目光落在了文熙淳的脖颈处。
她忽然抬手,一把抓住文熙淳脖子上的白金细链,轻轻一拉,那枚被姚景容要求必须随身携带的戒指便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
文熙淳皱了皱眉:“你做什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岑法医冷笑一声,手指一个用力,文熙淳便感到脖子上一阵刺痛,那枚戒指连着链子一道被扯了下来。
“用这种方法,看来姚科长真的很担心你呢。”她摩挲着戒指,唇角始终是不屑的笑意。
倒不是文熙淳真的喜欢这枚戒指一定要随身携带,只是自己清楚姚景容这个人,他要自己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包括,他作为小说主人公,应该知道自己以前很多已经被遗忘的秘密,所以照做总归没错。
“你什么意思。”文熙淳夺回戒指,紧紧攥在手中,“你想说什么。”
岑法医一摊手,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