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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敢不知羞地撩拨顾赫炎,但这样坐在平日写字念书的案桌上还是会觉得无所适从。

顾赫炎不应声,重新持笔,拉开慕之明的亵衣,在他身上一笔一划写了起来。

“唔……”慕之明没想到毛笔在身上游走时的酥麻刺挠感会这么明显,忍不住瑟缩,身子微微往后仰,他努力地咬紧牙关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双手死死抓者桌沿,可喉间还是溢出一两声怕痒的颤音。

“赫炎,写,写快些,痒……”慕之明小声哀求道。

顾赫炎持笔的手微顿,看了眼慕之明,点点头。

毛笔沾这冰凉的墨水,从慕之明胸前一路向下,潦草疏狂,但不减笔画,直到小腹完成了最后一笔竖钩。

慕之明松了口气,觉得如此顾赫炎应该愿意放过自己了,想从案桌上下来,哪知顾赫炎忽而按住他的肩膀,不肯他乱动。

慕之明正疑惑着,顾赫炎稍微使劲,便把慕之明按倒在案桌上。

笔架被撞倒,毛笔悉数滚落,有墨还未干透的笔砸在干净的宣纸上,染得到处是极难拭去的墨痕。

“赫炎?”慕之明吓一跳,正头晕目眩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感到自己的亵裤被扒了下来,他大腿根部已抵在案桌边沿,再往下全是悬空,此时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不自在地垂落,只觉得下半身凉飕飕的。

顾赫炎扫了眼案桌,拿起一根从未染过墨的毛笔,放在盛满清水的碗里。

他双手撑在慕之明耳边,俯身亲他,咬他舌尖,撩他舌根,片刻后抬起头来,说:“里面也要写。”

慕之明:“!?!?”

慕之明受惊,吓得吞了口空气。

不会吧,顾赫炎说的,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慕之明:“赫炎,你怎么……”

慕之明想问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往日虽两人行事时,顾赫炎偶尔也会任性一下,但像今日这般放肆举止,可从未有过。

他才问出三个字,蓦地反应过来了。

哦豁,那张请柬。

顾赫炎这是在怄气吃醋啊!

想明白后,慕之明突然觉得舒心了不少,比起顾赫炎的垂头丧气和不言不语,慕之明更愿意他使些性子。

正当慕之明晃神之际,顾赫炎按住慕之明的膝盖,将他双腿折起,随后拿起吸满清水的毛笔,捋顺笔豪,又轻捻了下笔尖捏去堪堪要滴落的水珠……

……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人不知道老地方在哪吧?

……

……随后顾赫炎捡起衣裳紧紧裹住慕之明,打横将他抱回厢房洗净身子,将人塞进柔软舒适的被褥里,等人安稳睡着后,又返回书斋将一切收拾干净。

到三月初三这天,慕之明仍然准备赴约。

顾赫炎显然十分不放心,一直在慕之明身旁打转,他虽什么都没说,但是送慕之明上了轿子后,手按在轿子的窗上,久久不愿松手,这让轿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问又不敢问,如芒在背。

慕之明掀开轿子的布帘,笑着对顾赫炎说:“如果我宵禁前还未回府,你去肃王府寻我。”

顾赫炎:“好。”

这句话让顾赫炎稍稍定了心,他松开手,目送轿子离开。

慕之明行至肃王府邸,有小厮毕恭毕敬地迎接他,将他往府邸深处引。

仍旧是那座水榭楼台,雕梁画栋,仅仅有两层,楼台临着偌大池塘,池塘边栽种依依杨柳,池塘中放着白玉石雕琢的精致假山,假山周围是片片碧绿浮萍。

如今春色正浓,春风微拂,吹皱池水。

宴席摆在阁楼二层,一张紫檀方桌,四把花梨藤心扶手椅,桌上摆着八珍玉食,令人垂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