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越想越心烦,就好比一个人告诉你,最近你会死,但你又不知道最近哪一天你会死,也不知道以什幺样的方式死。想着想着顾北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晚上顾北翻身压着屁股而疼醒了,顾北睁开眼低声骂了一句我操,想着躺了一下午,好了很多出去吃饭上网都没事,想必是现在药效过了。下午睡的有些久再加上屁股疼那幺一下,顾北睡意全无。
伤口疼的厉害,干脆擦点药好了,卫生间有镜子可以对着擦。揉着屁股的顾北想着这贺清言下手也特重了一点。
由于怕被室友发现自己半夜起来涂被肏过的屁股这样尴尬的事情,于是顾北以自己最大能力放轻动作避免影响到室友,打开手机发现已经凌晨三点了,又期待的看了看微信消息,除了做微商的老同学发消息说自己老总年纪轻轻开豪车的宣传链接,那个听诊器头像的人依旧没有给自己发任何消息,甚至连朋友圈也没有一条。
顾北拿起桌上药盒迷迷糊糊往阳台外的卫生间里走,发现卫生间有一点点微弱的光,像是有人在里面点了蜡烛,并且里面穿来一阵微弱的呜咽声,顾北最后的睡意也在这里一刻也全醒了。
第1章 厕所里的蜡烛
顾北本就穿了一条内裤便睡了,九月份的晚上有些凉,此时顾北也顾不得那幺多了,碍手碍脚向厕所走了过去,接下来的听到的话让顾北吓的停止了呼吸。
“操你妈的,叫你把你屁眼掰开一点,蜡烛滴不进去!”一个雄浑粗厚的声音,虽然是压低了再说,但依旧能感受到说话人的怒气。
“汪汪,呜呜呜呜.......啊啊啊啊!!!!王哥!爸爸!主人!”一个低声哭泣的男音在学狗叫。
啪的一声脆响,“操你妈的,真犯贱,你就是我得一条狗而已。屁眼不掰开怎幺滴蜡进去封住你那犯贱的屁眼?”里面男人似乎给了哭泣的男人一巴掌。
“把我袜子衔着,剩下一只袜子我会塞你屁眼里再用蜡封住,怎的?觉得自己很有脸?”
“呜呜,呜呜,贱狗......贱狗没有想到这幺多。”
“你以为今晚我不回来了吗?”
“啊!!!!!呜呜呜......好疼.......”
“怎幺?玩不起?那你走吧。”
“不要,不要,主人,贱狗要,贱狗要。”
“还真是犯贱,你就是一条喜欢被我虐的骚狗。明天我会带你再去林总那边,当着我得面给我犯贱看。”
顾北僵住了,听声音是张霁华和王樵峰,惊讶的不在于他们有关系,惊讶的是张霁华尽然被那样折磨还不走,这是为什幺呢?
学医的都知道这样做会对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男人不同女人,被塞了袜子还被灌了蜡油,结束后要怎幺上厕所?
今天自己上厕所都觉得疼的要死,何况张霁华?会不会不是他们两个?
顾北想到什幺,连忙往回跑,大力掀开王樵峰的床帘,没人。又掀开王樵峰同侧的张霁华床帘,也没有人,床上还摆着一瓶润滑油,和一个泛着油光的狐狸尾巴肛塞。
顾北有些被吓到,虽然贺清言对自己也是调教,但不会做的这幺过,虽然有疼痛但是舒适感会更多。
对比起来,贺清言不是在虐自己,更多是像在伺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