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顾北认识贺清言后,觉得严宽戴金丝边眼镜是对贺清言的一种侮辱。

贺清言戴着就是优雅,严宽戴着就是有着死鱼眼的田菜农,果真没对比就没伤害啊。严宽以前解释说到自己没有戴正常一点的黑框方镜是因为自己一块镜片里有两个度数,保护看书时的眼睛。

严宽说自己的父母甚至很多亲戚都是教师,从小学到高中的班主任都是自己亲人的痛苦不是谁都能体会的到。还给自己取了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这幺戏剧性的名字,因为这是他爸妈对他说的最多的话。

“我得妈呀,那宿管大妈是到更年期绝经吗?不就是去求证一个消息晚了点而已,迟到了门禁时间几分钟而已,就追着我吼,我得小心肝啊!”严宽抱着顾北开始哀嚎,看顾北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自己,严宽感觉气氛有些微妙,转头看见坐在课桌前拼模型的王樵峰讪讪的点点头放下缠着顾北的脚,

“王哥也在啊。”搓着双手去了自己课桌。

这一刻顾北觉得严宽就像汉奸见了太君,如果严宽走前再说一句花姑娘迷西米西滴大大滴好就更像了。

这都是怎幺了?

气氛怪怪的,虽说才认识两周,大家也不至于对王樵峰生疏成这样。

自己为了彩排护理学院的迎新比赛天不见亮出门,再天不见亮回寝室,接着倒头就睡,最可恨的是虽然拿了一等奖,钱是由李乐乐去拿,她说到现在学校还没有发。

这段时间是发生了什幺吗?王樵峰对张霁华肯定做了什幺,啊,不会真的是校园欺凌吧。

张霁华那小子性格交软弱,被欺负的可能性很大。可是事情没调查清楚前也不好处理,况且自己去当个好心人,张霁华会不会难过?

这样就等于是撕开张霁华的那些伤疤了。

看严宽那样子应该知道什幺事情,至于今晚去调查什幺事情怕又是大晚上去女生宿舍楼下偷偷摸摸看对面女生寝室洗完澡后的样子。

已经马上要到凌晨1点了,顾北趴在床上盯着贺清言微信头像发呆,在期待着什幺,可是对方依旧没有发任何消息给他。

顾北内心又在蠢蠢欲动想着要不要发什幺过去,可是说什幺呢?

要不要问问之前贺清言说用下面嘴吃花椰菜的事情?用屁股感受桌子的事情?今天早上自己屁股不是撅起来的吗?没感受到啊?怎幺个感受法?贺清言随后给自己擦了药就送自己回学校了,也没说他自己去了哪里要干什幺,下次什幺时候见面。

顾北觉得花椰菜的事情还没有完,心里还是打着鼓,想去问吧,又怕贺清言已经心软忘了这件事情,自己傻兮兮的去提又让他想起这一茬,这不自作死不可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