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初见她刚醒来就急着找谢清樾,心里陡然升起一丝不悦。

“晚栀,他已经死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闭嘴!”宋晚栀猛地回头,眼神里的绝望几乎要溢出来,“他没死,他只是生我的气了,我要去找他......”

她跌跌撞撞地往外走,输液管被扯得笔直,手背上的针头被硬生生拽了出来,血珠顺着手臂往下淌,她却像感觉不到疼,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带他回家。

许宴初连忙伸手去扶,却被她一把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