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命,镇压邪精,退……”
轻描淡写的将他的手推了开来。
“朱大少爷近日想来是神思散乱,有空不妨打坐静心,”她说,“我可是押了你和钱小姐一赔……呜呜……”
陈南山已经将她的嘴巴捂了起来,她用力挣扎时,将脖子上的喉结露了出来。
朱季川见陈南山待她举止不见男女避讳,又见她形如少年别无二致,眉梢眼角虽有相似,但处处比自已要找的人显得粗犷些,就立刻抱拳道歉:“失礼了,请道长见谅,小道长不但名字和小生要找的人相似,连容貌都有两分相似。”
“无妨无妨,”小七妹大度地趁机推销道:“若是朱少爷没有时间打坐静心,我三七道观还有清心符可售,一张二十五贯,便宜又好用,大少爷不妨来个十张八张的。”
朱季川不失礼貌的笑笑,然后对陈南山拱手道:“大人若有需要,便让人随时来传我。”
之后他和观棋骑着马往回城的路上去了。
“你这孩子,”陈南山敲了小七妹一下,“朱大少爷是发现这里起火后,唯一一个派人通知提刑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