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风拂过,他的墨发被微微带起。

那双淡漠的眸扫过来时,江妧觉得自已呼吸一窒,那种慌乱心跳的感觉又要把她淹没。

许久,她听见自已的声音说,“千岁,本宫是来,自荐枕席的。”

谢长临静静的看着她,手上动作停了。

只片刻,他重新低头,却没再写字,慢悠悠的把笔放下,语气依旧淡漠,“娘娘可打听过,原先想爬咱家床的女人不少,如今坟头草都三尺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