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吧。
再看那小姑娘一听这话,好像颤了颤,连忙朝他摆手。
江凌珩蹙眉,也不想把人惹哭了,被谢长临瞧上这事儿不光彩,人家不想以面示人也实在能理解。
他便道一声‘罢了’,干脆利落的拔出手中剑,转瞬一闪,脚踩上茶桌,用剑刃指着谢长临,“我近日练了套剑术,也不知到底厉不厉害,阉贼,让我讨教讨教?”
谢长临面沉如水,两指懒懒撇开距离自已几寸的剑刃,“咱家要陪美娇娘,没空。”
江妧连忙点头,以表附和。
江凌珩看着点头如捣蒜的姑娘,嘴角一抽,“……你莫非被这死阉人下药了?”
江妧又赶忙摇头。
江凌珩眉头紧锁,低声一叹,“还是个哑巴。”
他重新看向谢长临,“你够作恶多端了,早前小爷觉得你起码不会禽兽到糟蹋姑娘,但今儿一看,是我低估你的禽兽程度了。”
“麻溜儿些,跟小爷打一场,小爷要是赢下三招你便将这姑娘放了,如何?”
他这声‘如何’同样也是在问江妧。
怕她是被逼迫的,但又怕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带了询问之意。
果然,那姑娘又哐哐摇头,把茶杯放下,接连摆手,着急得好像生怕两人就这么打起来。
江凌珩一沉吟,竟从她的动作里看到几分熟悉的感觉,忍不住微微附身凑近,试图看清那张纱帘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