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妧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他将酒往伤口处倒,倒完又随手打开那个瓷瓶,把药粉往伤口处撒上,最后配合着用牙配合着缠上纱布。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分耽搁和犹豫,做的好像吃家常便饭般熟练快速。

哪怕疼到额间布满汗水,也未发出一声低吟,最疼的时候也不过是咬着牙根,眉心微紧罢了。

江妧回过神,抖着手帮他裹上纱布,谢长临见状就松开右手,任由她帮忙。

半晌,他唇角微扬,声线比平日低哑,“娘娘,可能笑一笑了?”

换来的却是江妧再度如珍珠掉落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