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第二天传送了两张图片。一张是杰纳的照片,另一张是前面那个男子的照片。时机很好,杰纳跟我搭话,我只能以为那家伙是我的同事。他的装备也很齐全,入境第一天也得到了帮助,所以没有太大的怀疑。  到底事情怎么不顺,就会误认成那样。这是总部强行给不愿意的搭档贴在一起,却更换了真正重要的照片的失误和偏偏在当时遇到杰纳的时机发出的疯狂的和声。

但仍有模糊的地方。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的身份?”  “你有时间公开吗?”如果有那个时间的话,说说看吧?我到底该怎么接近跟波格丹诺夫黏在一起的你?他说,等待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走过去,就像看到鬼一样逃跑,想要移动到安静的地方进行说明,结果差点踏上黄泉路。在水里也不让我走,我就打到晕过去了,你已经忘了吗?”

明目张胆地挖苦。对权泽柱的愤懑往往涌上心头。为什么不是呢?该男子的样子如此,都是因为权泽柱自己。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心里不好意思,抬不起头来。

“虽然现在听起来像是在辩解,但是对我来说这样那样的事情……真的像借口一样。没认出你,对不起。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