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乖乖地承认,我反而觉得你被嘲笑了这就是在死亡线上挣扎了几天的代价。"

“因为误会了同事,我也好几次度过了生死关头。如果这安慰不了我,我可以马上打你几下。”

突然伸出左脸。这并不是一句空话。如果男人愿意,我想乖乖地迎接他。可能是情绪激动,男子也握紧了拳头。但是马上就松开了手。还用荒唐的口气斥责了他。

“我很想那么做,但是我会原谅你。你这副德性。”

男人不满意地咂着舌头。对于像半死不活的他来说,这种程度能引起恻隐之心吗?权泽柱这才举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身体。仅凭这一点就能清楚地知道我的状态。他的头上和男子一样缠着绷带,额头、颧骨、脸颊、耳垂、脖颈、锁骨周围都缠满了创可贴。只要稍微翻身,腰部以下就感到非常酸痛。

这么说来,你的手指呢?回忆往事的权泽柱突然伸出了手。感到极度疼痛的无名指上缠着绷带。果真如此吗?  “手指…”

“他骨折了。”

是啊,不愧是那时…嗯?

点了点头,呆呆地凝视着男子。

“……什么?”

“耳朵也聋了吗?”折断了。你第一次打石膏吗?”  “不是被切断的吗?”

“你有什么理由一定要被开除吗?”你看了太多黑手党电影了。”

以无可奈何的表情摇了摇头。失去意识前,无名指的第一句话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我也清楚地听到了切刀的滴答声。本以为一定会切断手指,没想到是单纯的骨折。而且,除了无名指以外,其他手指都完好无损。难以置信地连续翻了翻手。

“可是摩根的十指都被砍断了。”

“是啊。但是你还活着啊。他死了。所以没有必要因为你的手指完全粘在一起而难过。”  感到很惊讶。就像泽纳杀死摩根一样,权泽柱自己也会那样处理。自己到底是怎么活着的呢?

“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听说被扔在阿尔霍恩岛附近的江边。这时波格达诺夫一家向那里移动,追踪他们的我方人员发现了你。医生说再晚一点,心脏就会停止跳动了。"

那就那样。杰尼亚并没有救权泽柱自己。只是权泽柱对自己的生死没有兴趣。也许是在开玩笑,如果运气好获救,就试着苟延残喘。

不是,是这样吗?我想起了失去意识前打过的针。摸了摸脖子,发现那个部位也贴着创可贴。如果当时挨打的是“钋-210”,就无法睁开眼睛。

“我被钋-210击中了。”  “谁说的?”

“那时候分明是杰尼亚那家伙…”

“杰尼亚是那个疯子吗?”叶甫盖尼·维萨里奥诺维奇·波格达诺夫。你的好朋友。”

非要挖苦我是好朋友。“杰尼亚…”他反复说了好几次那家伙的名字。

“怎么能昵称那种家伙呢?”就连他的亲人也不会这样称呼他。”

一脸厌烦地咂舌。什么爱称。想发火又闭上了嘴。因为我隐约想起了一件事。从一开始那家伙就介绍自己是詹娜。当然,我不认为那是他的本名。因为这不是大众的俄罗斯式名字。因此认为是平时使用的假名。因为武器秘密交易是他的本业,所以像习惯一样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在某些部分与权泽柱本人很相似,也有同感。

他还知道“波格达诺夫”是名声造成的恶名。尽管如此,他还是忘记了格普西赫有自己的真名的事实。

“叶甫盖尼”的爱称是“杰尼亚”。在学习俄语的过程中,还接受了有关民族结构、历史、社会、生活、文化的教育。但是对爱称并没有太在意。因为当时他不知道权泽柱自己会来俄罗斯,也不知道会给俄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