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了。”

路鉴明从怔忪里清醒,她搓了搓脸,站起身扶着梅青禾避开那些碎掉的残片,又找来苕帚扫成一堆。

“从回家就心不在焉的,发生什么事了?昨晚上去哪了?”

“看了个病人。”

“不好治?”

路鉴明闷闷嗯了一声,他不想承认那个人是傅阅微,也不敢告诉老伴儿那个人是傅阅微。

被称神医又如何,几十代传承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