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这里说得一派轻松,陈老板却是听得冷汗涔涔,很是后怕。他没法揣测三爷的心思,不知对方明明不曾动心,为何过了几年回来,又要这样仇视自己。
但想起少帅这样一个迟钝的人,可能别人表现了,也是看不出来的。就又是一声叹息。
倘若不是自己一时冲动,占了先机;倘若不是少帅一心一意,向着自己。
恐怕就是花开两头,须讲另一个故事了。
梁君顾觉着,陈老板这两天稍有点反常。
倒不是说冷落了自己,或是说话阴阳怪气的。陈老板就算真生了气,也从不会耍蛮横,只会等两人脾气都消了,再慢慢讲道理。被他这样带着,连素来不太看人脸色的梁少帅也学会了一些,要发脾气的时候,先想一想会不会伤到人。
他伤过陈老板一次,不能再伤他第二次。
但,但这也委实太热情了些……
梁君顾脸涨得通红,硬推了推陈老板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没有推动。那唇舌本轻轻含着乳尖儿,被这样一推拒,就坏心似的稍用力吸,少帅胸口一酸,又痛、又快意的,立刻坚持不住,头向后仰去,撞在小圆桌的边缘,连带后头也被入得更深,啪地一声,囊袋撞在臀肉上。梁君顾喉结猛地滚动一下,有些难堪,拿两只手臂遮住了脸,又忍不住随着陈嗣非的动作,一撞一撞地发出哭音。
他不过是心血来潮,上戏园子来慰问一下,谁知道刚下了场,这人就把自己拉到后台,锁上了门,半哄半骗地弄上了桌子。
他不过是心想着,早用晚用不都是用,就嬉笑着在陈老板给自己弄前戏的时候,自己把人手指抽出来,又捂着花穴不给肏,任淫水儿顺着缝隙直流到后头,将那一只小口打湿。
他不过是坐在桌上,在陈老板耳边吹着热气说:“你肏不肏啊?你不肏,我可就不陪啦。”一面说,一面两腿缠着人家细细腰身,哪是个肯走的样子。
他不过是……不过是……
操啊,遭报应了。
梁君顾被肏得两眼发花,只得拼命用手抠着桌角,不使自己掉下去。他这才意识到那里,那里也可以被称为穴。也可以被人用鸡巴插进去,插得后背发麻。
那处从没被人插过,如今却吃了个热乎乎的家伙,稍微入里一磨,生涩肉壁被撑开,撞到了个令他欢欣的地方。立刻弄得腰眼儿一酸,险些要漏出尿来。
这可太没用了,太丢人了……梁少帅咬牙切齿,但无从反抗,又受了一记撞,这次叫的声儿都有点变调,胸口无意识地挺起来,倒给了人方便。
陈老板妆都没有卸干净,亲吮他胸口的时候,留下淡淡一层红艳的油彩。那两枚被咬红的乳尖儿,就藏在蜜也似的皮肤上,那些零零散散的、湿润的唇印里。稍不留心,用唇舌擦过去,引得少帅呼痛,只觉胸口里愈来愈涨,稍微碰一下,就痛得想弯腰。
梁君顾希望陈老板去碰那儿,把里头鼓胀的酸意吸出来才好;但陈老板又担心起他,只是两手握着他腰身,转而去亲他耳后敏感的皮肤。
少帅一面被肏得发抖,一面急得发抖。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淫荡了,反正在床上,他从来也不要什么矜持的;就哼哼唧唧地让陈老板把耳朵贴过来,小声说:你吸一吸……
他说着,将穿着军靴的两腿在陈老板背后蹭动。陈老板没有脱下戏服,演的大约是什么着名的美人,绸缎软滑,上头绣一只仰头回首的凤。那靴跟就蹭在凤凰璀璨细致的尾上,微一挣扎,就把那处揉得皱了,涟漪委婉,如同做不尽的春梦。
陈老板本是看他贪色,想要借机稍微惩治,但如今少帅低声恳求,他如何能不听从,就弯下腰身,替他去安慰涨得发软的胸乳。
【章节彩蛋:】
那唇舌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