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大烟是免了,但酒这东西,男孩儿免不了的都想尝尝。于是少帅就拐着肖寅不学好,让他从家里准备办宴席的酒窖里时常顺几瓶出来,俩人躲在书房里锁上门,坐在地上干喝,你一口我一口的那种。
肖寅酒量浅,喝两口舌头就大了。少帅一开始还有些担心他在外应酬会不方便,后来出去赴宴,才发现这小子鸡贼着呢,往袖子里放手帕,手帕里包一块海绵。一桌酒敬下来,就出去拧一把。
所以肖寅酒醉的样子,只有梁君顾见过。脸还白着,鼻头红一点点,叫一声名字,就软兮兮地抬眼看你。梁少帅三下五除二将人灌醉,自己也喝了不少,但黄酒度数低,他还能坚持住,戳着人家脑袋问:“那……那牛鼻子欺负你了?”
肖寅当着少帅的面只会说实话,更何况喝了酒,垂头丧气地答:“没有。”又说:“他说喜欢,我说……我说要跟着少帅。”
梁君顾努力想了半天,长长哦了一声,是那牛鼻子小心眼,表白不成,就把小傻子晾在这儿,整天神不守舍的。他拧着肖寅耳朵,凑过去大声说:“那你不喜欢他?”
肖寅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总帮我,我感激他。可喜不喜欢,我分不清。”
梁君顾忽然问:“他亲过你没?”
肖寅点点头,忽然后颈一紧,被人按着贴近,梁少帅手掌捧着他脸,拇指压在他嘴唇上,脸颊凑近,轻轻亲了下指头。
肖寅双眼迷茫,并不知少帅在搞什么名堂。梁君顾见他一副傻样子,哈哈笑道:“你喜欢谁,他亲你,感觉才不一样!”
肖寅貌似明白地点了点头,少帅亲的时候,他只觉得亲近。而子陌亲时,他口干舌燥,尽管有时有些不情愿,但心跳得都快蹦出来,舌头也跟着不听使唤,由着人家拐。
“简单来说就是”梁君顾大力拍他后背,抑扬顿挫、中气十足地说:“你想操他!”
肖副官刚明白点什么,被少帅这句话震得脑子“嗡”地一声,顿时停摆,又不够用了。梁君顾见他不争气,就把他扛回房里。肖副官醉醺醺滚在床上,做了一夜的春梦。
暂不提他,只说梁君顾这头,梁少帅讯问完了人家情史,早把要拿黄书兴师问罪的事忘在了脑后。他酒量中等,此时也有些微醺。坐在太师椅上无事可做,就又把那几本淫书抽了出来,随便翻开哪页读了下去。
只是其中描绘实在直白,句句冲脑,什么“将淫棍儿连入了几百下,直把穴心撞开,又吸又吮地流出水儿来”,又什么“哥哥的大家伙好,磨得弟弟穴眼儿也肿了,无一时不想它再磨磨”,看得他耳朵也热,掌心也热。
梁君顾看了看天色,心说陈老板去了戏园子,估摸着要天黑才能回来。别人喝多的时候心里想什么,少帅不清楚。但他这时候脑袋瓜清楚的很,只是胆子大了数倍,往常厚着脸皮都不一定做得出来的事,想到了就立刻去做。于是他舔舔嘴唇,走到门外对下仆吩咐两句,回来的时候没有锁门,而绕到书桌后头,略搬开椅子,扶着桌角坐到地上,躲到书桌的阴影里。
他后背抵着红木的挡板,艰难地解开腰带,一只手去摸涨痛的阳物,撸动两下,想了想,将另一只手伸进口里,舌尖儿软滑,抵着指缝,细细地舔湿。
这仿佛是在给人口交,只不过讨好的人是自己。梁君顾觉着差不多了,就将沾湿的手指伸进裤子,避开饱涨的阳物,去探底下湿软的小口儿。
指上虽沾了些口涎,但一露在外头,很快就冷下来,叫热腾腾的身体触碰,立即引他嘶地一声,像泡在热泉里,止不住地要往内融进去。
梁君顾想:怪不得男人们都爱肏这儿……忽然又想:不对,书里说肏的都是后头。
他与陈老板欢好,还只用过前头的花穴,不曾尝试过走旱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