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叫小猫儿附了体,到底受了些影响,有些像一开始吃了春药那次,纠缠不休之余,身体也烫得吓人。脸色虚白,眼角与口唇却红,冷汗打湿鬓角,身体既冷又热。
他不想由着个妖物操控被人肏了,所以竭力挣扎。如今终于解脱,精神松懈,欲望顿时撞了上来。舔舔嘴唇,不管不顾地把陈老板压在下头,软软地叫:阿嗣……
这昵称只有在梁君顾精虫上脑的时候才会溜出来,往日里是不会认的。在陈老板耳朵里,倒比方才那几声喵喵叫唤还摄人。如今他不需要抱着必死的心去做人榻上宾了,只是尽力迎合,哄着把少帅被淫水儿浸湿的裤子褪去一半,卡在腿弯里,将根热杵在软穴外蹭了几下,就密密地捣了进去。
少帅一开始还有力气说你慢些你慢些,到后来压根就没力气说话,受几下弄,身体就紧绷一次,长腿虚弱地缠着戏子腰身,颤抖着涌出水儿来。
他内里又湿又热,高潮时咬得格外紧。陈老板好生辛苦,忍得额头都是汗,又去亲少帅薄红的嘴巴,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无礼的话。
松一松,我抽不出来。
谁知道陈老板有心无心呢?左右在梁君顾耳朵里,这就是对他荒淫的谴责。他从喉咙里泛出哭音,被人叼着舌头,心中又羞又恼,又好像有种自暴自弃的爽快:我就是这样荒淫。
又想:凭什么我不可以荒淫?
于是根骨里咕嘟咕嘟冒出叛逆的泡泡,腿倒是缠得更紧了,由着人挤在里头,完美地射满自己,穴里夹不住,从肉与肉的边缘溢出许多。
梁君顾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等陈老板射了,他连思考都来不及,眼一闭倒头就睡。陈老板从卧房出来,去给少帅叫些热水。也没功夫想那小猫儿跑到了什么地方,只惦记着妖邪附体,总会伤身,要去找人来诊治。
正踌躇间,忽然见从肖副官房间走出个人,手里拎着个食盒,拂尘躺在肘弯里。一派道士打扮,长得也是仙风道骨,看人时冷冷瞧过来,礼貌地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陈老板不常拜神仙,自然没去过道观,不认识子陌道长是何许人也。不过两个都是聪明人,闻闻对方身上的味儿,看见身上被人揉皱的衣褶,或脖子上抓破的红痕,哪里会有不明白的。
子陌笑一笑,略掀起食盒的边缘,令陈老板看见里面瑟缩成一团的罪魁祸首。小猫儿乍看见日光,喵嗷惨叫一声,从开口中嗖地穿出来,却被道人轻描淡写捉住后颈,立刻蔫了下去。
子陌将它装回食盒,淡淡道:“贫道素来受少帅恩惠,算到府内让妖邪钻了空子,便赶来收服。”他避开肖副官招惹是非的体质不谈,又微笑道,“少帅兵戎出身,按理说不会受妖邪觊觎,许是近来身体不好,应多加照料。”
陈老板心里却清楚得很。少帅虽是当兵的,却男生女身,阴汇于阳,身上阳气不足,比起旁人自然更容易被上身。但这事儿不能向外说,于是慢条斯理道:“道长说得有理,少帅近来生病,阳气弱了,才让妖物得逞。”
子陌身在红尘外,道观里却来来往往,杂七杂八的事可从未少听,自然知道所谓“风流少帅俏戏子”的韵事,心中暗笑:怕不是房事亏损了阳精。面上还摆着正人君子的样子:“贫道惭愧。”说着让下人取过纸笔,写一些强身健体的方子,不痛不痒,权当一点点少帅替自家人遭罪的赔礼。
他人是走了,少帅的罪还没遭完。妖物上人身,或多或少会对精气造成亏损。梁君顾这两天就病怏怏地,做什么都没精力,睡衣外头披一件冬天的外套,看文书看得眼睛都发花。幸亏没什么人看见,不然碰上那嘴缺德的,少不了要说少帅沉迷美人温柔乡,将身子亏空了。
连梁君顾自己都说:“其实你也是妖精来着吧,快快招来。”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