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寅从不给少帅找麻烦,傻乎乎地说:“不疼。”

可他眼角隆起一块,又红又肿。梁少帅松了口气,幸好是柔软的线装书,若是书店里那些大部头的词典,自家副官现在早躺下了。

紧跟着轻轻扇一下他脸:“又想那牛鼻子呢?”

肖副官眨眨眼睛,梁君顾嗤笑:“不是阿嗣说的,他嘴可严了。”又说:“前段时间咱俩骑马出去打猎,出了汗,就脱衣服擦身,你身上跟虫子咬似的,我还说你是被哪个姑娘缠住了。”

前两天他被陈老板在床上肏晕过去这事不必再提!只说等他睡醒,找来肖副官,见人走路姿势别扭,又听下人说:青云观的子陌道长来过,进了肖副官房里谈事。四下联系起来,长了脑子的都能想明白。

其实人家搞对象,旁人插手就没意思了。但梁君顾看肖副官实在有些魂不守舍,不知是不是被那道士拿咒语勾去了魂儿。搞对象可以,搞出心病来就不好了。于是冲他抬抬下巴:“去擦点药,从酒窖里拿瓶花雕来。”

肖副官依言办了,等回来的时候,见少帅盘腿坐在地毯上,拍拍身边:“过来坐。”

肖寅当上他副官的时候,两人都挺年轻,那时大帅还时常差人管着,不让少帅做这做那,不让抽大烟,不让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