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若出了什么问题,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哦。”崔涟玉笑眯眯的。
宋灵涓咬着牙,目眦欲裂,身后侍女急忙悄悄拽了下她的衣袖,她这才没再出声,快步离开了寝殿。
“公主,您说您跟云珠郡主较什么劲?咱们得罪不起呀。”出了寝殿,侍女云筝才敢开口,“依奴婢看,您就不该来这儿,虽说长公主昏迷着,但今日的事若传到陛下那里,可怎么好?”
宋灵涓蓦地停住脚步,转过脸瞪着云筝,“皇姐醒着的时候我不能压她一头,如今昏着,我还不能来出口气了?”
云筝讷讷点头,没再言语。
宋灵涓默了默,又问:“昨晚父皇可去母亲那里了?”
云筝摇头,“听说近日皇后娘娘身子好转,陛下便没再过来了。”
“母亲有没有传太医?”
“传了章太医两次,只是……”云筝知道宋灵涓的意思,瞧着四下无人,才低声说,“只是未曾诊出喜脉。”
宋灵涓皱了眉。
自那晚宋徵临时起意宿在母亲房中后,她日夜都期盼着母亲能怀上龙胎,生下一个皇子。
生下父皇膝下,唯一的皇子。
到那时,朝中自然不会再有人提什么皇太女,她的弟弟会名正言顺地成为太子,从此,她和母亲便可抬头挺胸地做人,再无人敢压在她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