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不了这扇门,我弄死你。”
江舒亦半仰躺,领口被扯得很开,被单蚕丝材质,雾霾蓝,显白。腿在半空中微微晃动,膝盖紧贴着靳原小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和下面鼓鼓囊囊的形状。
任靳原压着,若即若离看他结实的胸腹肌肉,又凝视他眼睛,眼含挑衅,“那你弄啊,弟弟。”
“真以为我治不了你?”靳原往手心“呸”了声,作势要摸他脸。
江舒亦瞬间起激灵,用力推他下床,看他手的眼神掩盖不住的嫌弃。
靳原下巴抵着床沿边,朝他笑,“记住了啊,下次再乱喊,可就不止摸脸了。”
江舒亦当晚克服了很久,努力抹除记忆,才安然入睡。翌日尽量保持距离,餐具不过靳原的手。
连参加Hogan的文学讲座,也和他隔了个座位。
晚上八点半开始的讲座,七点就人满为患。A大经常举办国际化交流活动,礼堂能容纳上千人。交谈声如海潮般翻涌,声势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