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打破伤风,”靳原禁锢住江舒亦,“感染了破伤风杆菌,可能会导致全身持续性肌肉收缩、痉挛、引起角弓反张和抽搐等症状……”
把百度内容背了一遍。
“你去打针,以后不会再出现类似情况,我向你保证,”靳原俯身靠近江舒亦,很诚恳,“信我。”
都身高腿长,一上一下挤在后座,显得空间愈发逼仄。江舒亦紧贴车窗,后脑勺垫着靳原手掌,抬眼,分辨出他瞳孔里的愧疚自责。
靳原很爱揽责任,江舒亦心想,愧疚什么。
他明知道靳原在骑车,掐他纹身察觉是敏感部位,故意摸了又摸,比他先看到岔路口鬼探头的机车,要划分责任起码承担一半。
再说弃车时。沿着长长的草坡滚落,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鼻尖充斥着植物气味,柔软的草绒抚过他手背……海水倒灌浪花四溅,连被腐蚀的红褐色铁锈,都是自然界旺盛的生命力。
难得的体验,让他忍不住战栗,感官上瘾。
这种离经叛道的刺激,更是他经年的渴望与幻想。他甚至计划有机会再去沿海公路玩几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