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等半天不见踪影,江舒亦近日睡眠不足,脊背贴着座椅,半仰着头小憩。

过了会儿,靳原从门口进来,走到椅子后方,手肘撑在他脑袋两旁喊,“走了江舒亦。”

江舒亦抬眼看他,刚洗完澡寸头湿着,懒懒散散,有水珠沿下颌线滚落,带欲的男人味之间,掺杂着些热烈的少年气。

含蓄道:“我想了想觉得脱靶不对,你最后一枪好像抖了下手腕。”

靳原俯身逼近他,笑起来,“你谁啊?今天就是我爹来了,我也不可能放水。”

挑眼,嘴角弧度明显。

经典混球表情,痞帅,苏得要命。

两人一站一坐。

江舒亦位置低,扣住靳原后颈往下压,拉近到咫尺距离,望着他眼睛问,“是吗?”

“是,”靳原攥住他手腕,打岔道,“天天摸来摸去,别猥亵我啊江舒亦。”

江舒亦轻声笑,学他的语气说话,“我就摸了,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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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靳原:嘴硬之王。

后面被钓得唧唧爆炸,也会嘴硬说天气太热,热炸的。

感谢corona很饿投喂的三袋鱼粮~

第24章 半裸壁纸

“你好嚣张,”靳原低头看着江舒亦,“别以为赢了我一次,就可以拽起来,你只是运气不错而已。”

“运气确实不错。”江舒亦含笑颔首。

“欠的你,”靳原说,“走了,回公寓。”

从莱利出来将近九点,外面车水马龙,高楼大厦散射出的灯光将城市衬得恍若白昼,远处隐约传来广场舞律动的音乐声。

气温日渐升高,网约车的车窗半开着,吹了一路热风。

客厅也闷得慌,靳原进门脱下T恤,回卧室换了条沙滩裤,在屋子里晃荡,“好鸡儿热,得装个中央空调,不然再过两月会变桑拿房。”

江舒亦在射击馆玩得很尽兴,后坐力强的步枪能最大程度带给他刺激,感到久违的放松。

靠坐沙发,视线游走在靳原身上,像贴尺一般,丈量他胸背蕴藏着力量的肌肉线条。

目不转睛。

倏地回忆起之前释放压力时看过的一部同性小说,心想,和荒野男主荷尔蒙炸裂的外形完美契合。

嗓子发干,也觉天气燥热。

拾起靳原乱扔的汗湿T恤,“你穿件衣服。”

“这你也管?”靳原顺着他视线扫了眼自己的腹肌,下意识绷紧,“漂亮吧?嫉妒心理要不得。”

江舒亦将T恤抛进脏衣篓,眼睛在笑,削弱了长相自带的、凛然不可侵犯的距离感,“一般。”

靳原以为江舒亦赢了后,怎么着也会嘚瑟嘚瑟,谁知没有,一切风平浪静。

翌日早晨,被哐当哐当的噪声吵醒,紧接着又是敲门声。

他烦躁地从卧室探出头,看见江舒亦,和他身后几个穿橘色工作服的装修工人。

江舒亦有早课,已经洗漱好了,“我叫了人装中央空调,你起来看着点线路。”

行动力好强,靳原咋舌,说好各项费用均摊,便问,“多少钱啊总共?我转给你。”

江舒亦打量他冒线头的沙滩裤和老旧人字拖,“没多少,算了。”

靳原心里寻思,真豪横啊,就不怕哪天破产流落街头?

不由分说给他转了一半。

靳原上午没课,等装修工人离开,出发去实验室干活。半路想起昨晚的帖子,再次点进去。

热度越来越高,被楼主带歪的不在少数。骂教育资源不公平,骂无能者占据关键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