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涩肿胀。

他们都不是温和的性子,骨头像被拆散过,硬生生重组,欢愉游离在痛感边缘。

滑进被子里,倦倦地闭上眼睛。

“说嘛,什么时候,”靳原剖根究底,“馋我多久了?”

“闭嘴,你不困吗?”

“不困,”靳原说,“我体力有多好,你才知道?”

江舒亦耐心告罄,戴上耳塞和眼罩,自顾自睡去。

凌晨三点四十,城市万籁寂静,校园里的路灯昏黄,影影绰绰地投射在窗帘上。

卧室一派安静,江舒亦翻了个身背对靳原,迷迷糊糊刚睡着,就被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