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声,看着知花裕树缩回脖子。

他松了口气。

看起来去了德意志一趟,知花裕树又恢复正常了。前段时间知花裕树忽然把自己关进房间,也不怎么搭理他,安室透一直担心他会再次变成刚见面时那种自闭的样子。

为此他还仔细反省了一番,是不是那天晚上回答知花裕树的问题时说错了什么话,惹他生气了。

现在又愿意跟他说话了,那应该不是。

真是难懂的心理,如果能有人出一本《莱蒙心理学》的书就好了。

桌子上放着知花裕树不久前打开的从德意志带回来的小麦啤酒,安室透喝了一小半。

味道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