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红长相和性格都斯斯文文的,村里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

梨花婶拔鸭毛的手一顿,定眼看向杨母。

杨母一时间没听到回话,转头一瞧,乐了:

“这么看着我干啥,我脸上有腌臜?”

梨花婶笑出声: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啊,你这刀子嘴居然能说出好听的话来,和以前可不一样咯,跟着阿瑶两口子过日子,想来是舒心的。”

如今的杨母和没分家那会可太不一样了,面相比同龄人还年轻,见人都是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模样,与人交谈不见忧愁,反而让人觉得舒坦。

杨母不否认这点,大方承认:

“那肯定的,以前一大家子要操心,家里就一条老旧的铁皮船,加上阿桦去码头做船工,一年到头挣的钱将将够开销,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能舒心才怪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