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了,全部!”
郁楚也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带裴锦绪过去看。
翻白肚的鲤鱼数量比刚才又多了,水面静悄悄地躺着一堆尸体,场面着实壮观,成片成片浮在水面,刚才缓缓挣扎,这会儿死透了。
“裴锦绪,我和昨天一样,就撒了些鱼食,其余什么都没做。”郁楚脸色泛白,那表情,想哭又哭不出来,“它们要是撑死的话,我把那一袋全撒下去,也撑……”
“不是鱼食的问题。”裴锦绪揉揉他的脊背,“别担心,跟你没关系。”
“可是刚才有个……”郁楚偏头去找小男孩,院子里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很可能已经去告状了。
郁楚生无可恋道,松开裴锦绪的手:“先不管这件事到底和我有没有关系,事实是这些鱼确实死了,而且还死了那么多,如果我开口就说不是我,裴爷爷会觉得我在逃避责任的……”
“没有做事不需要负责任。光喂鱼食不能有这种效果?应该是水有问题。”
裴锦绪掏手机打电话,这片鱼池专门雇得有打理的工人,先让他们过来看看。
“裴锦绪,我心里都觉得这件事和我有关……”本来江知雅就不看好他和裴锦绪的感情,再闹这么一出,真就雪上加霜了……
思索再三郁楚打算坦白从宽,自己一五一十说出来总比裴兰书从别人嘴里听到的好。
他不要裴锦绪陪,草草吃过午饭,听说裴兰书在院子里,鼓起勇气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