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黄瓜片被分尸了。
(你这么记挂我,所以我舍不得让你再担心。)
……就会说好听的!
。
他轻轻翻动锅铲,被分尸的黄瓜被焦黄的鸡蛋温柔地厚葬了。
……杨广生。你不是说了要跟着我改尺子的吗?所以,江心白那么好,你也应该觉得自己好一点。
一个人影蹿进了厨房,突然从后面狠狠抱住他。正凝神思考的江心白吓得差点丢了铲子。
他呼吸急促地调整了自己凌乱的心跳:“……杨,杨广生!你干什么!”
身后的人的呼吸好像跟他一样乱。
“我。”
“我……”
他努力也只哽出了这两个一样的字。
江:“你怎么了。你饿了?”
“我……”
很想说“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但那个字却越来越沉重。原来这么沉重,是在很多无声的牺牲之后才会自己浮现出来的东西,不是随口可以用来装饰情感的东西。这个字!……他的胸口被压得发疼,张着嘴,却说不出来。
……
随时随地晕倒的病弱美人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床上。江心白在一旁坐着。看他睁开眼睛,眼神立刻愤怒了:“你这人真是绝了。病这德行还一天到晚出来乱窜,给人添麻烦特上瘾吗?”
“……特殊情况。”杨广生也很害臊。他爬起来一点,“我平时身体好的很,你还不清楚吗。”
“……”
江心白递给他温牛奶。
杨广生接过来喝了。
江心白站起身,把饭碗和菜给他端过来。
“你今晚就在这睡吧,我去李梓晗那屋。他说今晚不回来了。”
……这小亲戚能处。
杨广生抬眼睛看江心白,眼神闪动,有些怯怯的惭愧,但很快就低下去了。拿起勺子,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