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缠绕在鼻端。

吕妙橙逐渐回过神来,爱怜地望向他。只见窦谣顶着狼狈的面容,似乎并未反应过来,仍是在懵懂地看着,唇肉艳红,下唇还垂着一线清亮的光泽。

他极为缓慢地眨了眨眼,探出舌尖细细舔去。

“做的……很好,”吕妙橙一时心神都被慑住,她揉了揉他的耳垂,“再来。”

东方的一道天光逐渐扩散到整个天穹,床帷外明亮起来。潮热的气息充斥在帷幕中,窦谣只觉得自己彻底被寒梅浸透了,他头皮被拽得生疼,唇舌也酥麻。

从内到外,无一不被侵占。

而他此刻被压着,脖颈到胸膛红梅绽开,罪魁祸首还在执拗地吮咬,似乎是想将莓果采撷下来。

“别咬了……”窦谣握紧她的双肩,怀疑再这样下去,那一层皮肉都会被撕扯开,露出血淋淋的心脏。

吕妙橙意犹未尽地停下,又伸出指尖蹭了蹭:“为什么没有啊?”

“唔……什么……”

窦谣被她欺负得迷蒙,一时不解。

吕妙橙反问他:“你觉得这里能有什么?”

“这里、这里有……”

他又羞又恼,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指:“我现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