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就给沂水了,”凛地好整以暇地观察她的神色,“现在他就在牢里审苏执事呢。”

风禾心头一股无名火起,但又很快被压下,她眸色暗了暗,问道:“凛地,你就如此无所谓吗?”

“哪有,我这不是在等着你?”凛地收敛起玩乐的神情,“帮我保下苏执事,我给你让路,帮你对付沂水。”

风禾敏锐地嗅到一丝隐情的意味:“你保苏执事?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有问题,现在不摘干净,你小心我连你一块儿上报。”

“苏执事的为人我清楚,她绝对没有做过勾结之事,”凛地异常认真地说,“我没有要让你包庇的意思。风禾,别想着通过她来构陷我。不过,你若是真查出她有问题,我也认。”

风禾没作应答,越过她去了地牢。

这边,沂水已经拿着供词出来了,两人迎面撞上,风禾闻见他身上染的一股子血腥气。

“风禾护法,”沂水得意扬扬地冲她晃了晃纸张,“不用去了,苏执事什么都招了。”

“她私下见过月蚀门的人,对此供认不讳。”

风禾抢过供词看了一下,问道:“她只说见过,没说答应……而且,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么?月蚀门潜入地牢应该是救人,但武攸死了。”

“也许是内讧?”

沂水得了供词,正在邀功的兴头上,哪还管那么多,匆匆拿回供词便走。

地牢里,刑架上的人遍体鳞伤,鲜血还在淌着,风禾犹豫一瞬,上前去问了她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