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半晌,低泣道:“你又欺负我……”

“阿谣,”吕妙橙装作委屈地看他,擦了擦手,向他伸出手指,“你看我的指尖,血才堪堪止住。”

窦谣脑中几近空白,哪还有半分警惕,闻言直起上身去看,稍不留神被那根指头侵入唇内。

怪异的味道在嘴里化开,他刚想抗议,一个比指头更柔软的事物又堵上来。

吕妙橙辗转地吻他,吮咬他的唇瓣,含糊地说:“阿谣,你太漂亮了……”

过于美丽的花迟早是要被人摘下的。

比如被她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