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草地上,并着双腿,敞开的衣襟向两侧垂着,露出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

“没事,”她绞尽脑汁想出一番安抚的话语,“一眨眼的功夫就完成了。”

“好……”窦谣别过脸去。

他话音刚落,夜风飒飒,吹得有些冷。

窦谣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合身又粗糙,再加上一路的摩擦,本该是不适的,可为何此刻他竟然……感受到一丝异样。

他不敢回过头去看吕妙橙,因此,她接下来的任何举动对他而言,都是陌生的刺激。等了几息,她迟迟没有动作,也不知是为何。

就在窦谣忐忑的心升至顶点时,吕妙橙终于有了动作,她小心翼翼触摸冰凉的铁器,谨慎避开。

找到之后,她的手贴上来,不可避免地触及。仅仅是手背那一处突起的指骨,就令窦谣感受到细密的酥痒从脊骨攀升。

他咬紧牙关,双手撑在两侧稳住身形。

似落不落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窦谣用尽全力才没发出一点声音。

吕妙橙是个骗子。

她明明说她会撬锁,替他摘下锁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时间过去这么久,她专注得都快趴着动作了,还是没撬开。

撬锁就撬锁,铁器也被移动了。

“你……嗯……动作快一点。”

窦谣觉得很难受。就像笨拙的侍从在冲泡一壶酽茶时加了过多的茶叶,吸足了水后舒展开,叶片满溢。

窦谣第一次戴锁,也立时领教到了它的禁锢。

视线慢慢模糊了,泪水也再含不住,肆意淌下。

“阿谣,你怎么流眼泪了。好多水。”

吕妙橙擦了擦掌心,抬起头对他说道。

猝不及防就看见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窦谣的胸膛,映着月色莹莹如玉,夏季成熟的莓果点缀着,线条优美的沟壑一路向下。他绷直了颈部,胸膛起伏间,锁骨的走势愈发明晰。

但最漂亮的仍是他的面容。

似月下沾露的艳花,美得不可方物,唇瓣还残留着她的咬痕,开开合合,是诱人深入的陷阱。

偏生他的神情仍是带怯的,勾人而不自知,蹙着长眉,眸中泪光点点,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恰在此时,那锁开了。

吕妙橙缓缓取下铁器,她能察觉到窦谣遏制不住的变化,忍耐多时,终于挣出了牢笼。他因此急急地喘了一口气,透出几分放松。

两人都下意识地看过去。

“太可怜了。”

吕妙橙半是心疼、半是兴奋地叹息。

窦谣颤声道:“可……可以了……我要把衣服穿上,你、你……让开一点。”

他坐直身体,吕妙橙却在此时制住他。

“需要上药。”

窦谣的腰彻底瘫软,连手肘也支撑不住,仰面躺倒,他竭力想要起身,被接二连三的刺激扰得丢盔弃甲,只能徒劳地抓紧草叶。

冰凉妥贴的药膏涂抹着,吕妙橙慢慢将其晕开,均匀分散,手心逐渐变得滑腻,她的手指倏然滑开。

“啊、啊!”

窦谣忍不住呻|吟一声,这一声响起,就再也止不住,婉转低吟,吕妙橙被撩拨得难耐。

但看着那可怜之处,她终究还是忍

春鈤

耐下来。

他身上渐渐浸出一层薄汗,月光下点点闪烁,随着小幅度的动作在吕妙橙眼前晃动。

分明举动是迎合的,可他嘴里却不住喃喃着:“别动……我,我不要了,停……哈啊……”

窦谣的神情既痛苦又欢愉,像一根拉满的弓弦。

他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