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想做什么吗?我想让任永夏像我一样。我想让她所求皆不得,所梦皆成空,所有皆失去包括你。我要让你穿上男装游街。”

“你这个疯子!”

“我说错了,”吕妙橙蓦地改口,“我应该让你□□地游街。”

“……你!”

世女仿佛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他想远离这个女人,可是肩膀被她死死攥住了。

“这是欺君之罪,你游街之后就是问斩。”

吕妙橙附在他耳畔轻声说:“你知道砍头是什么感觉么?我见过,你以为头被砍掉就不会痛了?他们临死前反而会牢牢记住断颈之痛,有不少人脑袋飞出去的时候还在惨叫。而且,我会替你买通刽子手的,保证第一刀砍在你脊柱右边,让你的脑袋像灯笼那样摇摇晃晃……你那时候还能看见呢。”

眼前的人终于崩溃了,小声地呜咽起来。

吕妙橙拍了拍手,施施然走到栏杆边。这个世女不禁吓,原以为他能再针锋相对一番,谁知道一个赤身游街就怕了。

自从那日杀凛地见血后,心头的杀欲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残梅九霄寒这个功法本就不是正道,修炼者以杀戮养身,若是许久不见血腥还好,怕就怕沾了血却不尽兴,欲结心头。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衣襟里摸出一个温润的东西。

碧绿色的翡翠戒指。

这戒指如窦谣所说,是在他换下的衣物中发现的,系在绳上。

吕妙橙觉得自己应该是鬼迷心窍了。要换做十七岁的她来说,相信窦谣很正常,可偏偏恢复记忆后,明知他有意欺瞒、居心叵测,竟还是选择去寻那戒指。

若是她没有寻到,吕妙橙也不知自己会做些什么。

窦谣这个谎话连篇的骗子,就应该像鸟儿一样关在笼子里。她心情好时就来逗一逗,心情不好就将笼子弃置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