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梦里,他闻到了草地被太阳晒出来的泥土味、西瓜汁水的甜味以及从女孩子们玲珑有致的肉体上上散发出的浓烈的香气。
赵韶正觉得,那大概就是春梦了。
但不论是夏日、河流、西瓜还是穿着泳衣的女孩,都比不过一个严郁。鼻尖几乎快要触碰到那块布料的瞬间,赵韶正松了手,任由它落在他赤裸的脚背上。
这应该就是春梦了,赵韶正拧开淋浴的水龙头,任由热水打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一片赤红。
他闭上眼,想,这应该就是春梦了。
严郁就是他的春梦。
严郁喝了几口水就回了房间,离天完全地亮起来还有那么一会儿,学校可不是什么值得他早到的地方,他不如再睡一场回笼觉。
打开房门的时候,他依稀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热水器启动的声音。
啊,真爱干净。
躺在床上,他又有些睡不着了,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吸根烟。烟盒就在床边的书桌上,和打火机放在一起,不过是抬个手的功夫就能拿到。
但他有些犹豫。
严郁本人是没什么烟瘾的,但在某些非常短暂的空闲时间里里,当他需要找点事做但是又不是那么想做事的时候,他就想抽一根烟。
看着那点猩红在他指间缓缓燃烧、化身为一缕白烟的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得到了某种难得的宁静。虽然大多数时候他并不需要这种宁静。
但是此时此刻,他莫名地想要抽上一支烟。
喉咙也在痒,手指也下意识了弯了弯,仿佛手中已经有一支烟了。
严郁呼出一口气,曲起了膝盖,他把手枕在脑袋下面,然后抬头望着天花板。他最终还是没有取一根烟来抽。
等到天色完全地变白,阳光从窗户外投射进来的时候,他有些烦躁地坐起来,把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一股脑地揣进书包里。
他现在是不想抽烟了他想做爱。
就现在。
这种想法在看到餐桌边慢吞吞地吃着吐司的赵韶正时更盛他妈的这个赵韶正为什么就不是个女的呢?
严郁阴沉着脸,用脚隔开椅子,在赵韶正对面坐了下来。椅子脚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引得严世铭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他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一杯牛奶。
然后就是等赵韶正吃完饭,他们一起去上学。
严郁靠在椅子背上,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他曲起指节,缓慢而有节奏地用指尖敲击着桌面。
这个小动作让赵韶正觉得严郁在不高兴。
他尽力想要吃快一点,奈何天性如此根本快不了,因此在严郁眼里,他还是像只树懒一样,缓慢又坚定地嚼食着那些和树叶差不多滋味的白面包。
他皱着眉,站起来想要先行离去,听到动静的赵韶正却在此时猛地抬起头,腮帮鼓鼓地看着他。
严郁又想起那天摸到的消瘦的身体。
又跌坐回板凳上,等着赵韶正吃完。
顺便推了杯豆浆给这只小树懒,随意道,“别噎死了。”
民国AU,没别的寓意,就是搞一下簧(甜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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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被吞吃入腹的嫩豆腐」
学校的保健室里十分安静,因为正是上课时分,刚刚打过上课铃,所以他们有充足的四十五分钟时间严郁有整整四十五分钟的时间来饱餐一顿。
慢条斯理地解开被绷得紧紧的衬衫上的的纽扣,然后再拉开裙子上的拉链,杏黄色的文胸很衬眼前人温柔的肤色,只是那条蓝色的包臀裙有些不合时宜。
他今天没什么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