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郁摘了帽子,露出被压得有几分乱的发,调笑道:“你要带我去哪儿呢?”
“我、我不知道…… ”赵韶正有些窘,不自觉地佝偻着身子。
他自觉自己此时十分丑陋,哪怕只是面对一个梦中的严郁,也是感到羞怯的。偏生他这羞怯又藏着、不肯让人知晓,严郁便只来得及看到他单薄的背。
赵韶正背向着他,话也不肯多说,严郁来了脾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抵到墙上。
严郁捉住他的两只手放在头顶,一只手从他的上衣里探进去,揉他绵软的乳。
“怎么这么小?”严郁靠在他耳边问,说话间呵出的热气把他的耳朵整个地包裹起来,又热又痒,他不自觉地红了脸,连脖子都红了。
他在心里想,鬼知道它是哪儿长出来的,它真实的斤两可要叫你失望了。
但他乖乖地没有吭声严郁捏玩了一会儿那可怜的两团嫩乳,又把手伸进他的下裙里,感受到对方有些粗粝的手掌滑过细嫩的腿肉,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合并了腿,不让严郁再往里摸了。
“不行了不行了……”他脑子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严郁要对他做什么,只是模模糊糊地觉得害怕,忍不住地挣扎着,想要从严郁手下逃过去。
可他那里逃得掉!
严郁把他翻了个面,用腿抵在墙上,他二人的面孔于是只隔着一指左右的距离。
严郁左看右看,把赵韶正的薄面皮看得都要冒出血来他收敛着呼吸,垂着眼,生怕和严郁对上眼。
“有什么不行啊?”严郁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哄着他把什么话都说出来。
他的睫毛微微颤抖,嗫嚅着道,“下面不行的……?不能做那件事……”
“那件事是哪件事?”听严郁的语气,他似乎觉得很有趣一样。
赵韶正真想蒙住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大街上被人扒了衣服一样难堪不,在大街上被人扒了衣服倒不难堪,难堪的是严郁也在那条街上,盯着他白斩鸡一样丑陋的的身子看。
他正胡思乱想着的,严郁突然有几分得意:“你不说我也知道。”
裙下一凉,赵韶正一惊,抬头刚好对上严郁的脸。
他笑得有几分邪气,正是赵韶正最熟悉他的样子。
他手握一朵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含苞待放的玫瑰,用它湿漉漉的花苞抽打赵韶正的脸颊,花瓣上沾满的粘稠透明的液体糊了赵韶正一嘴。
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尝到那味道是说不上来的奇怪。
严郁逼问他:“你说,你是不是把它藏在你的小逼里?”
海棠虽然难登,但是题目自由一点(没有拉踩,我只是随口一说,大家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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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7.
春梦后尿湿床单的男孩
“你说,你是不是把它藏在你的小逼里?”
赵韶正感觉自己腿间突然生出一阵暖潮来,沿着大腿根,温热湿滑地流动,那最里面的地方也开始有些刺痛,仿佛真的曾有一朵那样娇艳的玫瑰藏在里面,弄痛了那处的嫩肉一样。
他下意识地并紧双腿,想要忘记那种莫名其妙的疼痛,更要忘记那种疼痛下所隐藏的他不敢多想的快乐他猛地夹紧双腿,然后从那个荒诞的春梦里醒了过来。
夏日的薄被被他紧紧地夹在腿间,被踢乱了的床单上的那些花纹也是碎的,像是在梦中被他一脚踢碎,然后散在床上一样。他茫然地靠在床头,撑在床单上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抚平了身侧的床单上的褶皱。
鼻尖传来一阵难言的气息,他盯着自己的膝盖,有些发懵。
最后是天外黎明的寸寸金霞让他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