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股感觉还没这么强烈,怎么喝了点酒,思念之感会变得如此清晰透骨。

镜辞看她醉的厉害,只想赶快送她去睡觉,顺便在心底狠狠下了一次决心,下次绝对不能再让江楼楼沾酒了,谁要是敢忽悠江楼楼喝酒,他非得罚他去喂一年的猪。

可是他每次才碰到江楼楼,江楼楼就要把他的手打掉:“不许碰我,我要找我师傅,我师傅才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子……但是他总嫌弃我笨,不肯娶我,哪怕我娘亲亲自去找他说亲,他也不肯……”

她委屈的要死,沾满酒液的小手在头顶反复抓挠:“但是我师傅现在在哪儿我都不知道,以前我活着他还会来看我,现在我死了,他估计早就找不到我了……”

镜辞站在她眼前,江楼楼嘟嘟囔囔了一大串以后,终于开始注意到他了。她茫然地昂首看向镜辞,咕哝不休:“虽然你的脾气很像我师傅,但你长得却跟他一点都不像……”

“哪里不像?”

江楼楼把头发挠的乱糟糟:“哪里都不像……你……你好像比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