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总之,到最后?秦氏只会是最大的赢家。

对于秦樾的能力,她向来保持绝对的信任,因为书中就是那么写?的,这个男人除了在?创业初期吃过苦头,后?面?几乎都是一帆风顺。

刚想到这儿?,就感受到一股酥麻的隐痛从尖儿?处传来,她不自觉地?“嘶”了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耳边传来一道娇口今声,秦樾还来不及反应,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懵愣地?抬起头,这才察觉到自己?太过分,藕荷色的上衣全都堆在?了锁骨处,连带着素白色都被推了上去。

眼前一片粉白交织,透着娇艳欲滴的艳色。

而比其更艳丽的是她那张绯红的脸,修长的脖颈微微往后?仰,双颊晕出?一层薄薄的签单粉色,就连脂粉都盖不住,唇瓣被她咬得水润饱满,比夏日?荷花还要勾人眼球。

一缕乌发从颊边滑落,滑过他的手背,有些痒。

对上她水盈盈的怨怼眼神,秦樾的呼吸几不可察地?放轻,紧接着又重了几分。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再也听不清楚,索性简单敷衍了几句,就快速挂断,紧接着伸出?手去哄心?尖尖上的小祖宗,“没?事吧?”

秦樾的脸上隐隐浮现出?几道指痕,宋时溪有些心?虚,觉得是不是自己?打的力气太重了?可她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那感觉又痛又麻,下意识地?就打了过去。

她抿唇,刚想说些什么,就感受到不同?寻常,见他还敢有反应,她又气又羞,差点儿?哭出?声来,拔高音量道:“疼死我了,都怪你,全是你摸的,咬的。”

“怪我,都怪我。”

秦樾见她泪眼汪汪的模样,嗓子发涩,心?疼极了,哪还敢把手放在?上面??还嘴更是不可能。

说完,先调整了一下她坐的位置,然后?轻柔地?帮她整理衣物。

对他这端正的态度,宋时溪还是挺满意,娇哼一声,推开他的手,“不穿了,穿着不舒服。”

二楼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就算光着也没?其他人能看到,更何况只是不穿内衣?

很?快素白色就被扔在?了桌面?上。

“很?疼吗?要不要涂点儿?药?”秦樾抱着她,喉结轻滚,带着一丝懊恼。

宋时溪自己?试探性地?摸了摸,随后?红着脸摇摇头,“只要不碰最上面?就不疼。”

她虽然说得委婉,但是秦樾还是听明?白了,脑海中顿时想起昨天自己?啃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地?方,面?色讪讪。

余光瞥见她之前端进来的吃食,知道她爱吃,便讨好般轻声问:“想不想吃?我喂你?”